呵呵!
徐伯夷想搞死陳玄丘,把四個大小美人兒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陳玄丘打蛇隨棍下,巴不得利用自己奉常寺總判官的身份把奉常寺拉下來,兩個人的配合簡直是默契無比。
寧亞祝的白毛汗都冒出來了,這個問題太嚴重了,他寧愿孫兒媳婦都死光了,也不想沾惹這個話題。
關于信仰,誰敢妄言?
寧亞祝艱難地道:“總之,還是該保持應有的敬重。”
徐伯夷不依不饒,追問道:“但是,貴寺有權制裁褻瀆陰神者?”
寧亞祝吱唔道:“唔,這個……老夫以為……事實上……坦白來說……”
陳玄丘又補一刀,肅然問道:“陰神算不算神?奉常寺教義當有約定,制裁瀆神者,可有言明是陰神還是陽神?”
陳玄丘雖沒讀過教義,但也能判斷出來,教義中絕不可能寫明“陽神”字眼,因為在那群高高在上的神祗眼中,他們就是獨一無二的神明,哪里還需要注明陽神或陰神?
果然,寧亞祝更加吱唔起來:“老夫以為,這個……其實……啊!茗兒姑娘,令尊也在嗎?”
寧亞祝突然看見黑白茗兒,不由得又驚又喜。
現如今整個中京,誰不知道談太師家一對雙胞胎啊,談太師已經放出風來,要給兩個女兒招女婿呢。
白衣茗兒搖了搖頭,同樣地道:“我在,我爹不在!”
墨衣茗兒好笑地道:“寧亞祝,你實話實說就是了,可不要攀扯我爹。”
寧亞祝老臉一紅,訕訕地道:“老夫以為,這是我奉常寺四百多年來,所未逢之事,所以究竟該如何處斷,老夫實難判斷。這個……不如待我奉常寺選出新任寺主,再由寺主決斷。”
陳玄丘正色道:“寧亞祝不必為難!我是大王欽命的奉常七十二路游巡總判官,橫跨黑白兩……啊,不是!對內督查眾神官,對外糾察瀆神事。教義中既然注明瀆神者當懲,褻瀆陰神者,自然該當嚴懲,妲己,動手!”
說著,陳玄丘雙手一分,定神鞭、勾動劍已然在手。
他沒喊茗兒,算是憑著一份良心,不想拉太師的女兒下水。至于娜扎,人家由男變女,她老爹現在看自己還一副想咬人的模樣兒呢,可別再讓她惹禍了。
咦?關鍵時刻,還是表妹用著順手。
妲己一聽,立時祭出了心月輪,心月輪高懸頭頂,掌中一條蜃龍鞭躍躍欲抽,七只傀儡戒指她沒舍得用,對付這幾塊料,對她來說,原本的力量已經足夠。
不料,還不等陳玄丘和妲己出手,陳玄丘只喊了聲“動手”,小無名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塊金光燦爛的“板磚”,一磚就拍在了郭竹的后腦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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