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丘大喝道:“長~~”
吉祥碑陡然變大,將那巨龍上下腭撐得老大,突然轟地一聲,巨龍的身子被撐裂了,化作漫天的土石塊向湖面摔落,剛摔到半空,便如泡沫般不見了蹤影。
在水浪中飄搖的郭門主被一個浪頭撲在臉上,嗆口水,一下子蘇醒過來。
畫師見陳玄丘又破了他的法術,又是一聲驚咦,道:“好小子,有兩分本事。”
陳玄丘手中吉祥碑一晃消失,紫金葫蘆出現,將他托在空中,望著畫師,沉聲道:“前輩,為何向晚輩出手。”
畫師道:“我來,只是給你一個警告。”
陳玄丘愕然道:“什么警告?”
畫師道:“你和朱雀辭的婚約,做不做準?”
陳玄丘道:“當然做準!”
畫師道:“很好,那你記住,成親之后,你只能疼她一個,寵她,不會騙她,答應她的每一件事情都會做得到,對她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欺負她,不罵她,相信她,她開心的時候,你會陪著她開心,她不開心,你也會哄著她開心……”
陳玄丘恍惚了一下,這位仁兄說的話為什么有點耳熟呢?
妲己越聽越生氣,頭頂心月輪脫手飛出,劈向畫師的頭頂。
畫師右手一舉,兩指一挾,妲己的心月輪竟而被他輕描淡寫地挾在手間。
“小丫頭,你才多深的道行?區區一尾有半之狐,還差得遠呢,念在你族人口凋零,存世無幾,老夫不與你計較,莫再出手了。”
畫師一甩手,那心月輪就飛向妲己。
心月輪是心月所化,與內丹同等重要,方才竟被人拿住,這對妲己而言,是從未有之事,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好狐不吃眼前虧,妲己才不在乎他現在說什么,馬上乖乖閉嘴,不敢妄動。
畫師又看向陳玄丘,道:“記住老夫的話,如若不然,老夫就會來找你,天涯海角,你也逃脫不得。”
郭門主自水面上醒來,迷迷糊糊揚頭一望,陳玄丘腳踏紫金葫蘆,正定在空中。
陳玄丘來這棋盤峰時就是駕馭著紫金葫護,郭門主一看就知是他,見他正不知與何人交談,不由大喜,立時騰身而起,雙手一招,千百口水做的利劍倏然躍出水面。
空中,畫師冷冷地道:“你以為連破我兩道畫技,就是老夫對手?老夫只是試試你有無本領保護雀辭。”
郭門主一伸手,便持一劍持在手中,一聲不吭,就向陳玄丘飛刺而去,他要趁其不備,穿過葫蘆,洞穿陳玄丘的身體。
千百口利劍,緊隨在郭門主身后,如影隨形,蔚為壯觀。
空中,畫師道:”老夫若真要殺你,其實只需一指!”
畫師伸手向下一指,一道已經變成熾烈的白色的火光射了下去,只是一束,也未隨著距離的變遠而擴大,就是那么一束,宛如激光。
孔九翎望著空中,喃喃自語:“鳳凰真火!”
那道光束筆直地射進深達百丈的湖水中,湖水“轟然”一聲巨響,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陷落。
哪怕是激蕩而起的白霧,都在高溫之下迅速消失。
只是頃刻之間,那深潭竟然干了。
與此同時,郭門主手持巨大的水劍,“噗”地一聲,正刺在陳玄丘腳下的紫金葫蘆上。
紫金葫蘆沒有被洞穿,站于其上的陳玄丘被顛下了葫蘆,一頭向下面深潭摔去。
而郭門口,卻是劍鋒一滑,一頭撞在紫金葫蘆上。
他的頭吃這一撞,竟然不曾撞碎,但是隨之而至的千百口鋒利透明的水劍,已是接踵而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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