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家仆也不嫌累,反而眉開眼笑。也正因此,他這個領路的倒落在了后面,所以才變成了鹿司歌為陳玄丘引路。
這時,前方又有一對女子搖著團扇,翩然而來。
她們一邊輕聲說笑著,一邊不斷打量昂首挺胸,前來赴宴的少年才俊,似乎也正從中物色著可以的男人。
忽然,其中一個彩衣女郎一眼看見了陳玄丘,不由得雙眼一亮,脫口道:“喂!君子協定啊,這個人,我先看到的。”
她旁邊那個紫衣女子則也是定定地看著陳玄丘的方向,一臉驚訝地道:“什么君子協定啊,女人你也喜歡啦?什么時候的事兒?”
彩衣女子有點懵:“啊!難道她是女扮男裝?咦,你這一說,還真像。男人哪有這么俊的!”
紫衣女子終于醒過神兒來:“什么女扮男裝?我說那個女人啊,她那男伴……”
紫衣女子目光這才從鹿司歌身上移開,一瞧陳玄丘,立時驚嘆一聲:“好俊的男人啊!這事可不能論先后啊,講緣份的,咱們大家各憑本事!”
她把目光投向陳玄丘了,彩衣女子卻是看向了鹿司歌,這一看,她也呆住了。
“那女子,好像是……是不是陷獄鎮的鹿家女?”
陳玄丘與鹿司歌對面而立,男俊女俏,宛如神仙中人。
陳玄丘寵溺地刮了一下鹿司歌的鼻子,鹿司歌含笑眸。如此一幕,看在那彩衣和紫衣女子眼中,分明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紫衣女子喃喃地道:“沒錯,是她,鹿家的鹿司歌。”
彩衣女子道:“那那個男人呢?”
紫衣女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扭頭,驚訝地看向彩衣女子:“難道,竟是她的情郎?”
彩衣女子訥訥地道:“我……看著像。不,不是像,這……這樣子,分明就是啊。這……不會吧,你二哥不是要今天向老爺子提出那件事么?”
紫衣女慢慢轉身,看向遠處的陳玄丘和鹿司歌,臉色陰鷙了起來,道:“如果,她還是完璧之身,那還罷了!不然的話,她就自求多福吧。”
彩衣女子看看陽光下陳玄丘那俊美得叫人目眩神迷的容顏,忍不住道:“可盈啊,你看看能不能保下那個男人,如果他有什么好歹,真是叫人不忍心呢。”
紫衣女沉著臉輕輕搖搖頭:“如果我二哥想殺他,我勸你最好別開口。我二哥已經瘋了……”
說到這里,紫衣女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道:“現在沒人愿意拂逆他,就連我爹,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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