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妖一上來,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越是道行高的,越是感覺不自在。
齊林扭頭看了他們一眼,道:“這第七層很是古怪,道行越是低微,感覺越不明顯。道行越高,似乎受到的壓制也越重。不必運功抵抗,越是抵抗,那種感覺越是強烈。”
齊林這么一說,本來活蹦亂跳的黃耳立即一捂肚子,往一只兔女郎身上一靠,愁眉苦臉地道:“哎呀,我說我怎么憋得透不過氣兒來。我不行了,渾身骨頭疼,一步也走不動了,你快……”
他還沒說完,就被陳玄丘一把揪了過去。
陳玄丘道:“老黃,這兒你熟,你帶路。”
黃耳裝模作樣地道:“我喘不上氣兒呀,我渾身難受……”
陳玄丘道:“這三天不采血了,讓你歇歇。”
黃耳一聽,立即龍馬精神地伸出一只巴掌,道:“五天!”
陳玄丘爽快地道:“成,五天就五天!”
黃耳馬上開心地道:“大家跟我走,這兒我熟!”說罷,便一馬當先,大搖大擺地向前走去。
嬋媛睨了陳道韻一眼,一想到他是蘇青綰之子,心里就不舒服。但一想到他還是陳道韻的兒子,而且已經成了女兒的丈夫,那自然是不能讓他遇到危險的。
所以,一路行去,嬋媛窺了個機會,便悄悄對陳玄丘耳提面命地道:“第七層不知道關著什么,總之,十分的厲害。你切切小心,與他打交道時,不可觸怒于他。還在,站得與我近些,真有了危險,我也好出手救你。”
陳玄丘聽了大是感激,忙道:“謝謝岳母大人!”
嬋媛做母親的感覺都幾乎沒有,聽人喚自己岳母,更加的有些古怪,所以只是輕輕一哼,算是做了回答。
這些人行動何等之快,遠處那一座山,他們也不知走了多久,竟已到了眼前。
到了近處他們才發現,那山,似乎是一座聳立的石匣或者石棺。
它高有千丈,表面已經盤剝風化,所以真的如同一座石山了,但還隱約能看出來本來是一口石匣。
在這座“石山”腳下,有一道院墻,將這座石山圍了起來,有一座院門,正對著他們來時的路。在那院中極遠處,又有一座石屋,小小的,孤零零的,與那石山一比,仿佛山腳下的一座土地廟。
透過關閉的院門,只能看到那石屋的屋脊部位,亦是充滿了歲月的痕跡。
見到那院門,齊林和嬋媛這兩大先天神族高手,也不禁露出些緊張之色。
嬋媛再度悄聲叮囑陳玄丘道:“跟在我左右,不要離開太遠。”
黃耳停下腳步,感慨地道:“自從我離開,這第七層就只剩下你一人了,你寂寞嗎?這回,知道我的好了吧?”
黃耳話音剛落,那緊閉的院門兒竟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布衣老者,步履蹣跚地從里邊走了出來,跟沒有骨頭似的往門框上一靠,懶洋洋地道:“你們,誰是練過《造化不死經》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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