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黃肌瘦者淡淡一笑,道:“我西方教雖然遵鴻鈞為道祖,但我西方教之修行法門、所傳教義,實與他沒有半分干系。鴻鈞對此也心知肚明,所以,只當我們是寄名弟子,并不傳他衣缽。”
面色愁苦者嘆道:“東方教勢大,我師兄弟二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呀。如果我們不稱道人,不敬道祖,鴻鈞豈會放任我們發展西方教勢力。我們也向他表示臣服,天地之間,方有一席之地啊。”
面黃肌瘦者道:“但西方經歷上古大戰,天地殘缺,靈脈毀壞,貧瘠異常。當初封神大劫時,我師兄弟二人竭盡全力,才引渡紅塵三千客,入我西方教門,成就一方勢力。”
面色悲苦者神情更加地悲苦,道:“可是,我們的意圖,最終還是被鴻鈞發現了,于是,在他合道之前,便做了一番手腳。”
摩訶薩驚道:“道祖做了什么?”
面黃肌瘦者道:“他讓天庭封魔家四將為神,稱四大天王,立地水火風之相,掌風調雨順之權,卻又輔弼我西方教典,為我西方教之護法。鄭倫與陳奇,死后封哼哈二將,卻也來鎮守我西方山門,宣傳教化,護我靈山。”
面色悲苦者恨恨地道:“他們不但是天庭的耳目,而且有他們在,我西方教就算是納入了東方天庭的統治之下,畢竟替我們護法的,守我們山門的,全都是他們的人,我西方教名義上自然也是稱臣于天庭的。”
面黃肌瘦者道:“我們情知其中有弊,可是鴻鈞在上,我們也不敢多言,只好隱忍下來。”
面色悲苦者道:“后來,鴻鈞合道,從此,也不算是自由之身了。只要不違逆天地之道,他便也不能再阻止我們做什么。所以,我師兄弟二人,便一直暗中籌謀,脫離天庭掌控之法。”
面黃肌瘦者微微一笑,道:“這個法子,終于被我們想到了。那就是,再立新教!”
面色悲苦者道:“把所有人力法寶、資源靈脈,全部轉入新教。我與師弟,既是西方教正副教主,則留守于西方教這個空殼之中。
鴻鈞已然合道,不能再來指手劃腳,我甫立之新教,自然與天庭毫無關系,天帝也就無權對我新教發號施令,我西方勢力,自然獨立于舊教之外了。”
面黃肌瘦者撫掌贊嘆道:“大善。”
面色悲苦者道:“如果似魔家四將等人,仍然愿意入我新教。那也可以一開始便立下規矩,雖然他們身兼天庭與我教雙重身份,自當以我教為主。”
面黃肌瘦者摘下一朵荷花,拈花微笑道:“此謂,反客為主是也!”
摩訶薩只聽得目瞪口呆,萬沒想到兩個老師天天待在極樂天中,竟是暗銼銼地想出了這么一個主意。
如果陳玄丘在這里,一聽就明白了。
接引和準提辛辛苦苦建了個公司,卻被鴻鈞大佬下了招陰棋,摻了股還控了股。接引和準提本來是自己創業想當老板,自然不想做被人管的打工仔,所以,就建一個新公司,把資產通過合法手段全都轉出去,留個空殼應付并購者。
面色悲苦者滿臉苦色,長嘆道:“如今人間輪回大劫將起,這于我新教,是一個莫大的機緣。我師兄弟受制于如今的身份,已不便再現身人間,這樁重任,就交給你了。
從現在開始,你在人間,要好生物色著,但凡與我西方有緣者,盡皆引渡過來,以便保你師兄立教之初,便能順利打開局面。”
面黃肌瘦者精神一振,挺起胸膛道:“徒兒,謹記:但凡有些本領的,就是與我西方教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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