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獵被她纏得沒有辦法,只好去向后土娘娘求教。后土娘娘才傳了他這個辦法,以天柱峰月靈泉滋養肉身,以黃土之精束縛肉身。
別看陳玄丘彈指之間就斬斷了七條黃土之精鎖鏈,那是因為他用的是誅仙劍。那就不是凡物,根本不是凡塵之物鑄就的先天至高法寶。
李洛兒七條黃土之精的鎖鏈加身,無異于身負七座大山,日日承受重壓,以自身巫力竭力對抗,以此加速她大巫之身對于厚土之力的吸收。
這事兒說來簡單,但最簡單的刑罰,通常也是最痛苦的懲罰。李洛兒不眠不休、日夜承受巨大的壓力,竭力與之對抗,初時那種幾欲粉身碎骨的痛苦,實在是難以言喻。
每日,她都是汗透重衣,滴落于地,如同一洼水。
每日,她都筋疲力盡,恨不得立時放棄,只要能讓她躺下歇上一歇。
如是者堅持了六個月,她的厚土之力,終于幾近吸收完畢。
今日師父就來看望過她,因為按她的速度,今日就可以將厚土之力吸收完畢,成就大巫之身。
不過,洛兒卻想堅持完這一夜,明日再正式出關。
因為,天柱峰上許多女子縱然嘴上不說,心里也對她這個貴為少主卻癡肥無比的少女其實是頗有岐視的。
洛兒雖然心地善良,性情也好,唯獨從小受人白眼兒,給她心靈的創傷太重了。
她揚眉吐氣的這一刻,她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朗朗乾坤之下,不想夜半三更,草率出關。
卻不想,竟因此等來了陳玄丘,而她又聽到了陳玄丘令她感動不已的評價。
這一刻,在她心中,除了師父之外,有陳玄丘做為第一個見證她“新生”的男人,實在是最愜意、最滿足的事了,至于其他人看不看得到,她已經完全不在乎了。
洛兒道:“據我所知,天柱峰第一代主人,終于戰敗于天庭之手。做為戰敗者,他接受的條件之一,就是為天庭鎮守天柱峰。”
陳玄丘動容道:“天柱峰下有什么需要他鎮壓?”
洛兒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巫族接受戰敗的條件時,天柱峰就已經是這個模樣了。我們也不知道下邊鎮壓著什么。不過,天柱峰只負責鎮守天柱,天庭干預人間之事,天柱峰的人是不會參與的。”
陳玄丘道:“可是……,那個孟楚,卻藏身地天柱。”
洛兒道:“他是神人,能在人間落腳的地方本就不多,雖然天柱峰不會幫他什么,但是他在此處養傷,終究好過別的地方,這一次,也就是你來了,不然的話,誰會干擾他在這里靜修養傷呢?”
陳玄丘欣然道:“好極了!只要天柱峰沒有與他勾連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洛兒嫣然道:“你的確不用擔心,真要說起來,我們天柱峰與天庭是敵非友,只是迫于當初戰敗的承諾,答應在此守山罷了。”
陳玄丘點點頭,突然又一怔:“我們天柱峰?姑娘果然也是巫族人,而且是天柱峰的人。只是,你為何被關押于此?”
洛兒睇著陳玄丘,柔聲道:“我不是被人關在這里的。我是自己把自己關在了這里。其實我是……”
她剛說到這里,忽然只覺異香撲鼻。
陳玄丘和陰影空間的暗香、疏影也同時嗅見了。
這異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好淡雅的花香,這里怎么會突然有花香陣陣?
陳玄丘和李洛兒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去,就見一條黃土之精的鎖鏈,宛如一棵千年老藤,垂掛在后土娘娘身上,那條“老藤”上,盛開著許多紫中透白的小花,異香撲鼻……
ps:哈哈哈,實在不是俺老關想賣關子故意卡在這兒,因為我得馬上刮胡子洗臉,趕去房山,道不近。然后做為黨員,明天參加一天活動,明天晚上回來我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