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正一見陳玄丘,認得是它的主人,便蹦蹦跳跳地走過來。
陳玄丘摸摸它的頭,微笑道:“小正呀,你是不是從小就生活在這天上呀?”
公羊正點點頭。
陳玄丘道:“哪兒也沒去過嗎?”
公羊正又點點頭。
陳玄丘道:“那,我帶你去一個你從來沒去過的地方玩耍好不好?”
“呸!”
陳玄丘擦了把臉,茫然道:“你不去就不去,這也噴我?你是天生大噴子呀?”
公羊正沒理他,傲嬌地揚起頭。
陳玄丘琢磨了一下自己說過的話,恍然道:“我帶你去一個你從來沒去過的地方辦點事,你也可以順道長長見識,玩耍一下,好不好?”
公羊正這才點了點頭。
陳玄丘吁了口氣,喃喃道:“還挺難伺候,那咱們走吧,莫要聲張。”
陳玄丘帶著獨角羊駝騰空而起,這才傳音給烏雅:“獬豸神獸我帶出去辦事了,非是走失,不必尋它。”
等烏雅聞訊走到院中望空尋去時,陳玄丘帶著獬豸神獸已然遠去,不見了蹤影。
陳玄丘帶了那獬豸神獸,便只好駕云而行,不能以碧落風雷翅瞬息而行了,不過他的速度依舊不慢,獬豸神獸駕云飛行的速度也是極快,一人一獬豸再度來到冥界,這一次,陳玄丘直接找上了忉利山。
到了山下,不等人來,陳玄丘便仰首喚道:“自在宗陳玄丘拜山,綺姹蒂千東莎,久違了。”
這一次,陳玄丘連地藏這個尊稱都不叫了,人家自在王佛也是有脾氣的好吧。
片刻功夫,大小茗兒就從山上飛奔而來,一見陳玄丘,羲茗便喜孜孜地道:“玄丘大哥!師父說你有要事在身,對外只稱你受困于四方城陣法之中,誰也不得泄露,你怎么公然現身了?可是事情做完了?”
陳玄丘道:“事情倒沒做完,不過,我若不報名姓,只怕地藏王更要避而不見了。至于說泄露行藏,呵呵,倒也未必。”
他目光閃動著,顯然已有主意。
月茗比妹妹沉穩一下,但是看著陳玄丘,顯然也是滿眼的喜悅:“陳大哥,好久沒見了呢。我……我和妹妹,都很想你。”
陳玄丘道:“我也沒想過,每日里要有那么多的事情奔波勞碌,我又何嘗不想你們?對了,地藏王可在山上?”
月茗搖了搖頭,道:“我和妹妹是來探望父親的,倒不曾見過她。”
陳玄丘眉頭微微一皺,察言觀色之下,他相信月茗絕未騙他,不過……他相信綺姹蒂千莎一定就在山上,她連大小茗兒都避開了,究竟是在做什么?
這時,羲茗看見陳玄丘身邊有只山羊,正在吃草,而那山草居然是只獨角,樣子也極古怪而可愛,不由驚笑道:“呀!玄丘哥哥,這是什么羊,長得樣子好怪異呀。”
陳玄丘道:“哦,這可不是羊,這是獬豸,上古神獸。它也沒有旁的本事,就只一樁,善能辨人言語真偽,一個人吶,只要你說了假話,它立即就能辨別出來,誰也別想蒙得了它。”
山上,忽而響起一聲輕輕的嘆息,然后一個柔和悅耳的聲音輕輕響起:“原來是自在王佛大駕光臨,蒂千莎剛剛出關,可不正是緣份。請稍候,蒂千莎自當下山,恭迎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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