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丘道:“前輩又在畫什么?”
畫師沾沾自喜道:“我苦心研究畫藝多年,如今繪畫技藝,自信已不遜于授我畫藝的師父畫魔。畫魔最了不起的作品,便是‘山河社稷圖’……”
陳玄丘驚訝道:“那不是媧皇的至寶么?”
畫師擺手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只是媧皇得了一張玄丘古卷,請畫魔師父將洪荒地圖繪制其上,形成了山河社稷圖。我正設計一副畫,想等我女兒出嫁之日,做她的嫁妝,
只是,也需玄黃古卷那樣的先天至寶,以其為紙來繪制,方有無上威能。想那山河社稷圖,便是圣人困于其中,若手無至寶,也能困他數百年。手中若有強大法寶,也得一年之數方能脫困。”
畫師說到這里嘆了口氣,道:“可惜了,玄黃古卷,乃先天之物。盤神開天時,一斧下去,破開天障,玄黃古卷也是四分五裂,傳于后世者據說只有四張。
一張被道祖鴻鈞拿了去,融合天道之力,制成了‘封神榜’,一張被媧皇得了去,由畫魔執筆,畫成了山河社稷圖,另外兩張,卻是至今下落不明。”
一說起畫來,畫師便滔滔不絕,眉飛色舞。
陳玄丘只覺除了他這個準岳父,哪有誰還配稱畫魔,也就是他,瘋瘋癲癲,如癡如魔,才當得起這個稱號了。
陳玄丘忍不住道:“嬋媛前輩陪著雀辭閉關,不是由前輩你在外護法么?前輩你怎么……”
畫師道:“她們在那腹里乾坤地,我整天枯守在昱銘那小娃娃身邊,實也無趣。你不用擔心,我對昱銘那孩子交代過了,若他去哪里,一定要先告訴我,我自會前去護衛。”
陳玄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前不久,昱銘陪著后羿大巫,偷偷去了九重天,在北極天河源頭,挑釁諸仙,遭天河水軍追捕,險些落在天庭手中。”
“什么?”
畫師勃然大怒:“這個臭小子,我看他副乖巧模樣,沒想到竟然這般不聽話,待我去尋他,揍他的屁股。”
哎!我怎么攤上這么一個魔怔岳父,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陳玄丘忙阻止道:“前輩還是不要去了,好在他已順利逃出天庭。我今日來,還有要事相求于前輩呢?”
畫師雖然癡迷于繪畫,余此心無旁騖,但是對至親之人,倒還是關心的。陳玄丘是他女兒認定了的男人,畫師便愛屋及烏了,忙問道:“你遇到什么事了?”
陳玄丘又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當然,如對蒂千莎一般,沒有說及那受困的大妖乃是鬼車,更未提及那鎮壓鬼車的通道之后,連接著青丘。
他怕畫師知道了,會去找他親爹干上一架,那時他就左右為難了。
畫師疑惑道:“我對陣法一竅不通。聽你所言,我現在還是一片茫然,要我助你自然沒有問題,只是……要怎么助你?誰告訴你說我是解這陣法的關鍵,他別是信口開河吧?”
綺姹蒂千莎一聽,可有點不樂意了,便道:“畫師前輩不必多疑,出此言者乃中央世界娑婆教主,世尊修成丈六金身,煉成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世尊既如此說,畫師前輩去了,必有應驗。”
畫師狐疑地道:“哪有那么神奇,不過,陪你們去一趟,卻是無妨,我是一定要去的。要不然,你們俊男美女,雙宿雙棲的,我可不放心。”
綺姹蒂千莎雖一心向道,心地潔白如紙,似道韻真蓮一般純潔,聽他說的這般直白,還是有些窘意。
陳玄丘忙道:“前輩,你這可是冤枉了我了,自從雀辭閉關,小子謹身自省,處處小心,從不曾沾花惹草,更不曾撩扯一人!”
洞口,“呸!”
呸得很有力,“呸”聲在洞中回蕩:“呸~呸~呸~呸~~~”
陳玄丘鎮定自若地道:“前輩如果想給那頭羊駝放血,小子馬上把它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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