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丘回轉四方困金城,烏雅等人立即迎了上來,烏雅變聲變色地道:“大人,大事不好了,恐怕要出大亂子,現如今……”
陳玄丘截斷他的話道:“有什么不好的,我看好的很。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這位是……”
綺姹蒂千莎微微一笑,道:“我叫莎莎,是畫仙人的女兒。”
綺姹蒂千莎心境修為已達無掛無礙之境,叫她冒充一下別人的女兒,也渾不在意。
甚至,覺得有趣。
陳玄丘深深望她一眼,點點頭道:“不錯,烏雅,你給莎莎姑娘安置個住所。”
烏雅茫然道:“畫仙人?畫仙人是誰?”
陳玄丘拍了拍懷中昏迷不醒那位,道:“這就是了。”
烏雅吃驚地道:“他受傷了?”
陳玄丘道:“快去安排,還有,旁邊騰出一棟院子,用來安頓畫仙人。”
烏雅連忙答應一聲,引著綺姹蒂千莎離去,綺姹蒂千莎手中提著昏迷不醒的“羊駝”,悠然而去。
敖鸞的三十六名女弟子望著綺姹蒂千莎,眸中大有敵意。
倒是霸下那三十六名劍侍童子,看著綺姹蒂千莎,心中頗為贊許。
容顏端莊嫵媚,氣質高潔優雅。
歲數嘛,似乎比雀辭女王和妲己姑娘成熟一些,挺有主母范兒呢。
陳玄丘支開了烏雅等人,諦聽也跟了去,陳玄丘便抱著畫師進了大廳,將大門一閉,再把畫師喚醒。
畫師一醒,騰地一下從云床上跳起,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
他四下一轉,不見有人,猛一低頭,才看見陳玄丘正雙膝著地,跪在面前。
陳玄丘苦著臉道:“前輩,當時有獬豸神獸在一旁,它智商只相當于一個幾歲的孩子,不懂得掩飾,一旦發現說謊,便會噴人。而它本是九天玄女所贈,做為九天玄女的親信部下,曹神將知道它的這一特點,所以我才打暈了它,可誰知……”
畫師大怒,喝道:“那老夫呢?難不成也是只有幾歲孩童的智商?”
陳玄丘忙道:“不不不,前輩只是性子太急躁了些。當時萬一說漏了嘴,晚輩的計劃就要告吹,可當時又來不及與前輩溝通,情急之下,只好打暈前輩。玄丘以下犯上,前輩如要懲罰,晚輩愿受懲治。”
畫師一聽,冷笑道:“來來來,你且給老夫解釋解釋,那個百媚千嬌的大姨子是怎么回事,說的明白,老夫白挨了這頓打,不會與你計較。若是說不明白,老夫一口真火煉了你!”
陳玄丘聽了,便把天蓬真君逼婚,宣妙衣情急之下拿他搪塞,而他當時只是混入六丁神將府的一個小伙計,拒絕不得。之后為了幫宣妙衣解圍,這才舉行了一場婚禮的事說了一遍。
然后不等畫師發作,陳玄丘便趕緊道:“前輩,我等皆為修行人,世俗律令,尚且約束不了咱們,何況是一道世俗禮節。晚輩與那宣神將,絕無私情,天地可鑒。”
畫師聽了前因后果,乜著陳玄丘道:“此言當真?”
陳玄丘道:“句句發自肺腑。”
他聽出畫師語氣松動,忙趁熱打鐵,涎著臉兒道:“前輩,論身份論地位,論姿容論脾氣,有誰比得了前輩您的愛女。
玄丘得與雀辭情定終身,是玄丘天大的福份。待雀辭出關,成就元鳳神軀,那玄丘更是高攀了,怎么敢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