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哈哈哈,到那時可能統兵打仗的事兒少了,為天帝牧守一方星域,還是需要文治的本領的。”
這是赤裸裸地封官許愿了,天蓬喜不自禁,卻沉住了氣不表現出半分,只是淡然拱手道:“天蓬絕不教天帝失望。”
太白欣然起身,道:“既如此,太白便去紫微星了,天蓬元帥,告辭!”
天蓬和鶴羽等人送走了太白金星,回轉帥帳,鶴羽馬上喜動顏色地道:“小朱,好機會,好機會呀。”
天蓬心中一凜,馬上掃了一眼隨鶴羽返回、安然就坐的兩個人。
鶴羽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你不用擔心,我的心腹,可以信任。”
天蓬繃緊的臉皮子驀然一松,微笑道:“的確是天大的好機會。天庭正在用人之機,我們此時爆出天一神水失竊的消息,天帝絕不敢臨陣換將罷我的官職。咱們再把盜取天一神水的事兒推在九天玄女身上,那我追不回來,也是合情合理了。”
“正是如此,這個隱患,便可以從此解決了。”鶴羽撫掌大笑片刻,突然笑聲一停,冷冷地道:“水牢里關的那幾個,不能留了,須得殺人滅口,一了百了。”
天蓬皺眉道:“我盤問過他們不只一回了,相信再問也問不出什么。只是,將他們關在水牢也就行了,一定要殺么?”
鶴羽肅然道:“慈不掌兵,豈可有婦人之仁?他們若活著,不但是我心頭的一塊病,于你而言,將來也是污點吶。”
天蓬聽到這里,默默點了點頭,霍然道:“走犬!”
走犬使者應聲而入,抱拳道:“大帥。”
天蓬道:“你去水牢,四值功曹和丁未神將么,嗯?”
天蓬并掌如刀,在喉間橫著一抹,走犬使者會意,眸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欣然拱手道:“末將遵命!”
走犬使者匆匆走開,鶴羽放下了心事,對天蓬笑道:“小朱啊,我是最希望你越走越高的人。但我知道,你性精粗獷,執掌天河,雄兵在手,為人行事更是大開大闔,不曉得變通。而對付九天玄女,還是不要大動干戈的好,畢竟她名聲在外,在天庭的擁躉著實不少。”
天蓬蹙眉道:“九天玄女已經對我生了戒心,不用兵,難不成還能搬一道圣旨,叫她束手就縛?”
鶴羽哈哈一笑,道:“那自然不可能,我的意思是,要善用計謀,盡可能以最小的代價,抓住九天玄女。這,就是我帶他二人前來的原因了。”
鶴羽向旁邊一指,天蓬看了看自被鶴羽帶進大帳,便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的兩人,狐疑地上下打量幾眼,輕蔑地道:“他們?兩個肢體不全之人,能起什么作用。”
就見兩人坐在椅上,其中一個面容清矍,身材似竹竿兒上套了一件長衫,瘦骨伶仃。
此人一雙眼睛是兩顆沒有瞳孔的珠子,黑漆漆的珠子充溢了整個眼眶,顯得十分詭異。
那不是一雙眼珠,此人雙目顯然已經沒有了,塞入兩顆珠子,只是為了不至于空洞洞的太可怕罷了。
但他此時兩個眼眶各塞了一顆黑珍蛛,卻只顯得更加詭譎可怕。
他左臂也是殘缺的,現在裝了一只黃金手臂,金燦燦的顏色,本來最是叫人著迷,可是出現在人體上,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而他旁邊另一個人,則是一個形貌周正、身材頎長的年輕人,只是你目光下移,就會看到他的長袍下擺處,沒有雙腿,沒有雙腳,只有銀光閃閃的一對鐵鐵之柱。那鋼柱的頂端,是一對鋒利的彎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