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哇~~~
南山雁還真是倦了,她修為被封,精力體力本就不如從前,在牢中也休息不好,尤其是隨時面臨死亡,心力交瘁。
而今,心里終于踏實了許多,身體的倦意一下子就涌出來,倚著那床榻沒多久,便有了朦朧的睡意。
陳玄丘看著南山雁枕在榻沿兒的腦袋,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南山雁,上榻睡吧,只是睡相莫要太難看。”
南山雁正覺得乏得很,偏生一個身子沒處擺沒處放的,聽見這話大喜,忙道:“多謝軍正大人,小神……便只貼著榻沿兒就好,絕不驚擾大人。”
說著,南山雁便站起身,一拉腰間合歡結兒,外裳便敞開來。
陳玄丘想要阻止,可是……同為女兒身,貌似沒道理這般抗拒,也就只好隱忍不言。
南山雁拔了釵子,一頭秀發披散下來,籠著一張精致的臉蛋兒,眸若晨星。
她只穿著貼身小衣,便爬上床來。
陳玄丘趕緊往里挪了挪,南山雁倒真小心,當真側著身,只靠著榻沿兒躺著,看那樣子,只要向外一個翻身,就能掉下去。
南山雁本就個兒高,比陳玄丘的身高也差不了許多,這么蜷縮在那兒,著實可憐。
陳玄丘咳嗽一聲,拍拍兩人中間空隙,說道:“你我都是女子,也不必如此避忌,往里邊些吧。”
南山雁應一聲是,便往里邊挪了挪,依舊面朝面邊,弓形側臥著,免得鼻息噴到欒軍正臉上。
這時兩人衣袂便有些相接了,陳玄丘都能感覺到她身上隱隱的熱力。
陳玄丘也側了身,弓著身子,聽著南山雁貓兒般輕微的呼吸,用神念悄悄問道:“你受了禁制?”
南山雁已經被封了修為,無法用神念回答,差點兒脫口應是,猛然醒覺室內還有兩個天蓬元帥的小密探,便微微動了動頭,似嘆息般地輕嗯了一聲。
陳玄丘醒悟過來,曉得她沒法與自己神念溝通,只能接收,不能回答,便道:“我知道了。你只管聽著,我現在握住你一只手,我問你什么,你只回答是還是否,是便輕握我一下,否則輕握我兩下。”
南山雁似乎長出了口氣,趁機又輕嗯一聲。
陳玄丘便伸出手去,握住南山雁垂向臀后的一只小手,用神念問道:“給你下的禁制,應該是天庭秘法,我初為神將,不甚了解。你可知其解法?”
南山雁輕輕握了一下陳玄丘的手。
陳玄丘大喜,可是,她只能握手的話,如何回答解除禁制這么復雜的事情?
怎么才能問明白呢?
陳玄丘苦惱起來。
南山雁冰雪聰明,見他得了自己的回答,便再也沒有了聲息,微微一想,便明白過來。
她默默地躺了片刻,就像總是一個姿勢乏了似的,忽而轉過身來,面向陳玄丘。
這一來,雙方聲息相聞,尤其是南山雁只穿著小衣,那胸前鼓騰騰的,都要挨到陳玄丘的身子了。
陳玄丘大感局促,強作鎮定地向她挑了挑眉。
南山雁眼簾微微向下一抹,再張開眼睛,表示已經明白了他的難處。
然后,她便伸出一只手來,用身子擋著自己的動作,一根纖纖玉指,便向陳玄丘身上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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