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間一日,葫中一年,他利用這一晚的休息,在葫中世界便是幾個月的領悟,如此最多三兩晚,還怕不能融匯貫通?
只是,陳玄丘剛剛進入葫中世界不久,便有一道人影,悄悄摸進了他的寢室。
宣妙衣鉆進陳玄丘臥室的時候,心頭怦怦跳著,雙腿都有些發軟。
陳玄丘既然回來了,她自然不好再住在陳玄丘的臥室,不過為了對外掩人耳目,她的住處與陳玄丘的住處在一處大屋中,中間隔了一個堂屋大廳而已,倒不必從外邊行走。
人家一個女孩子,要鉆他的房間,還要自己洗白白,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真是……
好像一盤菜自己跳上了菜,勾引人家來吃似的,好羞恥呀!
宣妙衣覺得自己臉蛋兒都是燙的。
可是,她也沒辦法,玄女娘娘給了她三日期限,娘娘自然看得出她尚是處子,若到時仍不能與陳小二成就夫妻,娘娘急于想綁定陳小二,到時必然來個能者上、庸者下,換人!
宣妙衣本就對陳玄丘動了情,有了玄女娘娘的命令,就是戴了一張遮羞的面具。
更何況,她也丟不起那人吶!
都成了人家的屋里人了,人家卻不要你,要被玄女娘娘取消婚約,把你趕出去給別人騰地方?
這是何等奇恥大辱,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啊。
所以,本姑娘豁出去了,我鉆了你的被窩,溫香暖玉在懷,暗室孤燈之下,你不動心?
呵,除非你是個天閹!你要不是,我就幫你動刀,讓你名符其實。
宣妙衣發著狠,鉆進了陳玄丘的臥室,心驚驚膽顫顫,兩股戰戰,星眸生暈地掀開帷幔一看,被褥鋪好了,沿兒上還有一個坐過的痕跡,人卻不在。
沐浴去了?
正好!
宣妙衣把心一橫,就跳上了床,把渾身衣服胡亂扒下來,又恐陳玄丘回來看到,先生了警惕,就把衣服卷起,藏于床榻最里邊。
剛剛鉆進被窩,想了想又爬起來,掀開帷幔,露出一顆秀發披散的美人頭,半邊圓潤雪白的肩膀被燈映著,粉嫩嫩的。
宣妙衣撮唇一吹,熄了那燈,重新鉆進被窩躺平了,只覺得胸膛嗵嗵嗵地跳得厲害。
仔細想想自己此刻舉動,方才是一鼓作氣,這時想想才覺得荒唐,著實羞不可抑,宣妙衣有種無地自容之感,便把被子一拉,遮住了發燙的臉頰。
就在這時,又一道人影悄然掠進了陳玄丘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