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道祖斬三尸之處,那祖庭日夜受其道韻浸染,早已具備神異能力,道祖斬三尸時的法力運轉,必然在這祖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而今,看他模樣,時不時就性情大變,難不成是他持劍想劈開那祖庭時,祖庭自發反擊,動用了它吸收模似的斬三尸之法?”
胡喜媚想著:“可是,若是陳玄丘誤打誤撞,借助道祖成圣之地的力量斬了三尸,應該是斬出一個善尸,一個惡尸,一個執念尸,每一尸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思維,都能夠獨立于天地之間才對啊,可他……卻是一個人,出現了三種性情,這算怎么回事兒?”
胡喜媚隱約猜到了一些原因,可她卻未想到,那斬三尸的凌厲道氣,又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激發出來的。
也只有陳玄丘,持了誅仙、戮仙兩口無上仙劍,令那空心楊柳質地的柴屋靈識感受到了威脅,這才模似出它自認為非常強的一道攻擊,斬向陳玄丘。
只是,這種模擬,只是初萌靈智的它自以為最強大,實際上卻不是傷人的,反而能助人斬去三尸,成為準圣。
斬去三尸,也還不是圣人,只是成為了一尊準圣,還要再行修煉,令三尸歸一,重新融入本體,才能功德圓滿,成就圣人。
所以,如果當時是另一個人去攻擊道祖的祖庭且能勾起它的反擊,那就得了一場大造化,雖說這祖庭感悟的斬三尸之法并不純粹,也能幫人斬去一尸、兩尸,讓這人領悟一些斬三尸之法,有助于他的修行。
可是,當時偏偏是陳玄丘,而陳玄丘是這三界中最大的異類。
那祖庭的“反擊”,沒有幫他斬離三尸,卻是把他的性格劈成了三份并因為其純粹而得到了強化。
其中一份,是源自那歷無數次輪回,卻仍一絲真靈不昧的通天性格,這是神性。
其中一份,是源自那九尾天狐血脈的真性情,愛恨隨心,率性而為,這是獸性。
其中一份,是源自陳玄丘以其經歷人生,形成的思想、情感和理性,這是人性。
胡喜媚當然猜不到這樣的根由,卻大抵知道此時古古怪怪的陳玄丘,應該與斬三尸有些關聯。
想來是那祖庭所參悟的道韻不夠準確,才造就了這么一個奇奇怪怪的陳玄丘?
不過,不管如何,他還是他,只是看起來有些喜怒無常了而已,不是被人奪了舍,胡喜媚也就松了口氣。
看看垂頭喪氣的陳玄丘,她便拍拍陳玄丘的肩膀,笑著安慰道:“我知道了,那兩道綠光,應該是對你的神魂造成了一些影響,所以讓你神魂不定。
不用擔心,將養一些時日,說不定就好了。至于為帥之道,你也不用擔心啊,你和她們本就相熟,什么不好商量。再說了,你是大帥,一切還不是你說了算,便是有了錯失,誰敢說你什么?”
胡喜媚剛說完,她的嬌小玉掌就被陳玄丘一把握住了。
陳玄丘抬起頭,一雙桃花眼放著電,柔聲道:“當真一切我說了算,便是有了什么錯失,你也不敢說什么嗎?”
陳玄丘一手握著胡喜媚的柔軟小手,將她往懷里輕輕一拉,另一只手臂便毫無顧忌地環到了她的小蠻腰兒上。
陳玄丘放肆地撫摸著她的小腰身,感觸著它的柔軟滑彈和向下賁起的動人曲線:“喜兒呀,我就喜歡你這種身嬌體柔玲瓏可愛的姑娘,可以輕輕松松盤成一團,隨意解鎖各種姿勢,打針的時候,更是可以為所欲為,嘿嘿嘿嘿……”
完了,那個色色的陳玄丘又出現了,他的性格現在這么不穩定的嗎?
胡喜媚頓時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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