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雌粥粥,春蘭秋菊各擅勝場,比他密樂宮中諸女菩薩只強不弱,頓時就有些服氣。
自在王佛?
我看,我該和他換個稱號,換他做歡喜佛祖才是。
尤其是那什么《五光十色天地乾坤陰陽交歡大樂賦》,長耳定光仙很想學一學,這要是自己成了長輩,還如何向晚輩討教?
開不了口啊!
心念一動,長耳定光仙立時從那紅蓮法駕上跳下來,肅然道:“哎呀,萬萬不可。你我如今同在北極天,你是招討大元帥,我是前來攘助大帥的,自是你的屬下。屬下定光,見過大帥!”
這長耳定光仙倒有一好,既有所求,便放得下身架。
陳玄丘面現惶恐之色,忙道:“豈可如此,定光佛祖與世尊同輩,玄丘乃世尊弟子,論起輩份兒來,定光佛祖乃是玄丘的師叔啊,玄丘安能以下犯上。”
長耳定光仙收了紅蓮法駕,執住陳玄丘雙手,一臉正色:“我等既在軍中,豈可以教中輩份稱論。輩份都是浮云,大帥不可過謙。”
“不不不,師叔在上,豈可稱吾大帥,對師侄執屬下禮,萬萬不可。”
“既如此,那我也不稱你大帥了,便托個大,喚你一聲賢弟好了。”
“師叔……”
“好,就這么說定了。我就稱你賢弟了。”
這要是喜兒在此,說不得就要嘲笑一句,你哪兒來的呀,居然學我扮嫩,你有我嫩么?
陳玄丘一臉為難:“這……,玄丘若是冒犯,世尊必然責怪。反正,玄丘是一定要敬稱定光佛祖一聲師叔的。”
“隨你隨你,賢弟啊,如今北極天是怎樣情景?那金靈圣母竟連燃燈佛祖金身都毀了去,想必金靈圣母也受傷不輕吧?”
“師叔,是這樣……,咳!師叔剛到,小侄當為師叔設宴接風,詳情容后再稟。”
“好,一切但憑賢弟安排。”
旁觀眾人目瞪口呆,摩訶薩揪著胡須,陷入了苦苦思索當中:“這個……以后我跟他們倆,這輩份兒該咋論呢?”
……
金靈圣母回轉隕星帶,諸星君尾隨而來,紛紛訴苦。
其實他們損失并不慘重,襲擾戰術,最大的效果是打擊對方的軍心銳氣,倒也造不成太大的傷害。
但是陳玄丘趁亂打劫,利用混元金斗和落寶金錢,收了十余位星君的法寶,這對他們來說,可比打光了手下的天兵損失還要慘重。
一群人圍住金靈圣母,只是哭訴委屈。
金靈圣母冷冷道:“兩軍交戰,安能沒有損失?你等好歹保住了性命,想那土行孫夫婦,丈夫被殺,妻子被擄,可不更加凄慘?
且各歸本陣,本座與玄女約定,三日之后,要那陳玄丘來與本座談判,介時,看是個如何談法,爭取幫你們索回法寶就是了。”
眾星君聽了,這才忐忑不安,暫且告退。
眾星君退出大帳時,卻見一人,黑面濃須,跨一頭兇惡的黑虎,后邊又有三朵祥云,上邊自俏立一位女仙,頭戴淺露,遮住了容顏。
一行四人飛到帳前來停下,自有校尉上前詢問,接過黑虎,另有人引著四人便往帳中去。
眾星君看見,不由停住了腳步。
羅宣奇道:“諸位請看,那可是玄壇真君趙公明?”
另一位星君戲謔地道:“可不正是財神爺么,他怎么來了?”
羅宣正色道:“休得妄言,趙公明雖是受封玄壇真君,主掌凡間財運。一身修為卻是不容小覷。啊,我知道了,定是斗姆大天尊初戰失利,請來師弟趙公明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