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困金城中,長耳定光仙與陳玄丘并肩而行,徐徐行走在假山池塘、靈植參差的園林之間。
這是四方困金城中一處雅苑,陳玄丘得了這四方困金城許久,也還不曾來過這里。
今日陪著長耳定光仙,才算見到了自家院子的模樣。
“咦?賢弟你這后宅,呵呵呵,真是佳麗如云吶。”
長耳定光仙看著幾名美貌女子從廊下走來,看見他們,翩然一禮,然后花蝴蝶一般地跑掉,不禁兩眼放光。
陳玄丘看了一眼,淡然道:“哦,你說她們啊,她們是我府上三十六姬,算是我半個弟子,后宅里操弄些雜事的人,不是我的內室中人。”
長耳定光仙連連搖頭:“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這么鐘靈毓秀的女子,怎么可以用來當侍女呢?應該收進房中好生寵愛。賢弟,你不懂愛啊。”
陳玄丘嘴角抽搐了幾下,道:“師叔,玄丘是修行人,**愛樂,或可為調劑,終究不能沉溺其中。”
長耳定光仙正色道:“此言差矣,修歡喜禪法,一樣可證大道啊。正所謂,先以欲鉤牽之,后令之入佛智也。
用色染**來調伏阻礙修行的魔障,便能調伏一切眾生,由此出一切賢圣,成就一切殊圣事業
你作如是觀想時,爾大金剛杵,入大菩薩蓮華部,作是法時所得妙快,其樂無滅無盡。可證無上佛菩提果,嗣后,一欲不存,一塵不染,悉離一切罪垢染著,靈臺清明,便是大圣。”
陳玄丘想了想,問道:“師叔說的,就是賢者時間吧?”
長耳定光仙也想了想,驀然兩眼一亮:“咦?賢弟總結的妙啊!為兄以為自己說的已經極是簡練,聽你一言,一句‘賢者時間’,便已概括一切了。賢弟有慧根吶!”
陳玄丘嘆了口氣,要不是想著跟這長耳定光仙廝混熟些,多了解他一些底細,陳玄丘才懶得跟他在這兒閑硌達牙。
長耳定光仙見陳玄丘一臉的不以為然,又苦口婆心道:“賢弟,為兄的話,你不要不放在心上。
須知,這女子,就如沙子,你只是抓在手里,最后你終會發現,全都漏光了。但你把她弄濕了,她就跑不了啦。
不過,賢弟你有《五光十色天地乾坤陰陽交歡大樂賦》妙法,想必是把握得住的。說到這《五光十色天地乾坤陰陽交歡大樂賦》,不如賢弟說來聽聽,咱們切磋切磋,彼此完善一下啊?”
“啊?”
天黑了,陳玄丘終于逃回了自己的住處。
太要命了!
為了答對那個長耳定光仙,陳玄丘耗費了許多唇舌,什么角色扮演啊,制服誘惑啊,公車癡漢啊一通的胡扯,聽得長耳定光仙兩眼直冒綠光。
“賢弟!你這已經是跳出本我,升華大道了呀。以不同的衣著所代表的意味,以不同的身份所代表的興趣,以不可想象的環境所帶來的刺激,咝……,為兄今晚要好好想想,揣摩一下其中的道理。賢弟,你真是太有慧根了。”
想到如同發現了一個新世界似的長耳定光仙,兩眼放光地對他說出的這些話,陳玄丘不禁苦笑,他都說的口干舌燥了,好歹算是打發了長耳定光仙。
陳玄丘先將春宮姬提前放在室內的一壺溫茶都喝了,這才祭出混元金斗,將困了一天的鄧嬋玉放了出來。
他還打算用鄧嬋玉現身說法,以便取得諸天星君信任,策反他們呢,結果被那只兔子浪費了這么多的時間。
混元金斗金光一閃,鄧嬋玉便俏生生地落到了地上,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姓陳的,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敢再把我困進那不見天日之地,我決不與你善罷甘休。”
陳玄丘金斗一晃,“咻”地一聲,又把鄧嬋玉收進去了。
陳玄丘收了混元金斗,便警惕地沖著虛空喝道:“誰?”
就在剛剛,他正要向鄧嬋玉證明自己沒有惡意,自己有辦法幫諸天星君凝固金身,耳畔突然傳來一道神念傳音。
那人說的是:“招討陳元帥,請與本宮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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