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見的有那么三四個流派,但是一想到陳玄丘說過的那功法名稱,他聞所未聞,想來陳玄丘所習的雙修功法,是他所不了解的一種。
所以,長耳又回來了。
房間內,鄧嬋玉感受著自己體內澎湃充沛的真元,半信半疑地看著陳玄丘:“你……你真是用那什么醍醐灌頂之法幫我提升的修為?而非……雙……雙修功法?”
說到這里,鄧嬋玉粉頰有些紅,從她嘴里說出這個詞兒來,雖然足夠含蓄了,還是有些難以出口。
陳玄丘有心瞞下葫中世界、神道圣教的事,所以從容答道:“那是自然!陳某就根本不懂什么雙修功法!”
說著,陳玄丘擺出一副正氣凜然姿態,以加強說服效果。
門外,長耳定光仙迫不及待地聲音叫嚷了起來:“賢弟呀,你那《五光十色天地乾坤陰陽交歡大樂賦》雙修妙法,什么時候教與愚兄,咱們切磋切磋?”
鄧嬋玉:……
陳玄丘:……
默然半晌,陳玄丘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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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鄧嬋玉冷笑:“你現在沒話說了?”
陳玄丘苦笑道:“沒話說了。所以你,還是回去吧。”
鄧嬋玉娥眉一挑:“回去?回哪里?”
陳玄丘猛然右手一舉,那混元錘已經換成了一個金斗。
“咻”地一聲,鄧嬋玉又不見了。
……
陳玄丘也很懊惱,鄧嬋玉是他準備用來現身說法,說服金靈圣母的。
所以,他其實很想和鄧嬋玉好好聊聊,先讓她弄明白自己的處境。
可誰知,每次讓她出來,都惹出一堆的麻煩。
罷了,就一直關在里邊吧,反正明天就去見金靈了。
金斗空間里,這里的空間非常龐大。
做為一個比黃金玲瓏寶塔更加厲害的法寶,你可以想見其中有多么廣闊的空間。
但是這么廣闊的空間里,卻只有鄧嬋玉一個人。
鄧嬋玉盤膝坐在地上,雙手各扣著一塊五光石,等著陳玄丘再放她出去,二話不說,先打他一頭包再說。
但是,她沒有等來再出去的機會。
這個空間里什么都沒有,鄧嬋玉一個人枯坐在里邊,就不可避免地胡思亂想起來。
她對土行孫極度厭憎,因而對強行把他們把他們撮合在一起的天庭也極度憎恨。
說起來,陳玄丘是反抗天庭的一方,而且他……
真的很難叫人能討厭得起來,如今又和他發生了那樣的關系,說明他……
也是喜歡我的,那么我……
鄧嬋玉咬了咬唇,一旦換了一個角度思考問題,原本的羞憤、不平,便只剩下難耐的羞意了。
要么……
我就從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