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飛臨四方困金城上空,心中突生感應,便徑直落下云頭。
院中,一只羊駝正追著一棵小樹,想要啃它的樹苗。
那小樹倒也神奇,羊駝每一追近,剛伸出脖子張開嘴巴,它便嗖地一下閃現在其他地方。
一羊一樹,玩的不亦樂乎。
九天玄女道:“小正,你那主人現在何處,帶本座過去。”
羊駝扭頭見是九天玄女,這是舊主人,自然識得,便屁顛屁顛頭前帶路,引著她走向后邊洞府。
九天玄女到了那洞府前,見有陣法禁制。
一位準圣,要破這等禁制自然容易,就算暴力強拆也不難。
更不要說,九天玄女本就精通陣法了。
但是,她當然沒有必要破壞陳玄丘的陣法,便揚聲道:“陳玄丘,本座來了。”
陳玄丘正在洞府中休憩,與鄧嬋玉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
忽然聽見九天玄女的聲音,陳玄丘急忙跳起,將一眾法寶先收了。
鄧嬋玉楚楚可憐地道:“官人不要再把人家收進去了吧。”
陳玄丘道:“你且去后邊稍避。”
鄧嬋玉大喜,喜歡拾起衣衫,匆匆穿好,自去后邊躲避。
陳玄丘開了陣法禁制,先用內息逼得臉兒一白,這才腳步虛浮地迎出洞府。
“你受傷了?”
九天玄女只一眼就發覺陳玄丘不妥。
陳玄丘強作歡顏道:“只是小傷,不足掛齒。娘娘,請進。”
九天玄女點點頭,隨著陳玄丘進入洞府,在上方坐定,鼻端忽然嗅到一抹香氣。
九天玄女的神色不禁有稍許古怪,不過轉念想到陳玄丘麾下女子甚多,便又去了疑慮。
九天玄女道:“陳元帥,你無大恙吧?”
陳玄丘笑道:“只是些小傷,已經服過對癥的丹藥,再歇養兩日便無恙了。”
九天玄女點點頭,道:“你往斗姆元君處談判,結果如何了?”
陳玄丘道:“末將本想身體稍稍恢復,便去回稟娘娘,不想娘娘竟親身來此。末將幸不辱命,已經說服斗姆元君,與我們合作了。”
九天玄女神色一喜,道:“哦?斗姆元君如何決定的?”
陳玄丘道:“斗姆元君最恨的便是天庭,自然不愿為天庭賣命。
她已答應,配合我們,表面我們雙方依舊打個熱鬧,暗中自然不傷彼此根本。
我們也無需把重兵放在斗姆元君一邊,只管對北極三圣所領的紫微嫡系出手。
這樣,趁紫微上帝還未發現斗姆元君敷衍,我們說不定可以占領紫微星。
一旦占領紫微星,必定聲震諸天,對于我們打開局面,大有益處。”
九天玄女大喜,但她思索了一下,又沉吟道:“斗姆元君既然答應了,那便不會食言。本座可以信她。
只是,少了斗姆元君一方全力出手,于本座而言,也只是去了一個大患,至于說攻占紫微星……”
九天玄女搖了搖頭:“紫微上帝經營他的根基之地,已不知多少元會,豈能輕易被我們占領。
我們只要拖住紫微星君,與他斗一個平分秋色,就是對西王母娘娘和東華帝君最大的幫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