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我就叫你們小云、瓊兒和……阿碧吧。”
陳玄丘說著,拍了拍肩頭碧霄小丫頭的柔荑,一雙眼睛卻像鉤子似的,盯著跪坐在面前,為他浣足捶腿的云霄和瓊霄,眼中有一種毫不掩飾的野**望。
云霄和碧霄慌忙垂下頭去,心中更加忐忑。
他……他不會對我們有什么邪念吧?
這念頭一生出來,反而越想越怕。
陳玄丘的掌心忽然一熱。
嗯?龍吉公主要聯系我?
陳玄丘剛想揮手讓她們三個退下,忽然心中一動,就當著她們三個的面兒,向面前打個響指,用圓光術開了一個鏡面。
鏡面中,漸漸出現了龍吉公主身著晚妝的樣子,長發披散下來,一身的緋色羅裳,說不出的柔美。
“自在王……”
剛說了三個字,龍吉公主就吃驚地掩住了嘴巴。
陳玄丘身后的碧霄想躲,可是陳玄丘就躺在懷里,她哪里躲得開。
她把頭都快要勾進胸里去了,卻不想還是被龍吉公主認出了模樣。
龍吉公主正在梳頭發的象牙梳子吧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這……這……她是碧霄仙子?”
鏡面中,龍吉公主指著碧霄,不敢置信地問。
碧霄羞得臉龐發紫,恨不得找條地縫兒鉆進去。
幸虧這圓光術是對著陳玄丘的,跪坐在他膝前的云霄和碧霄并未出鏡。
陳玄丘大剌剌地偎在碧霄懷中,道:“不錯!你知道,本座喜歡搜羅寶貝。這一遭去見金靈圣母,卻沒撈到什么法寶回來,賊不走空啊,只好搜羅三個活寶貝回來了,呵呵。”
龍吉公主緩過神兒來,道:“云霄三姊妹失蹤了,金靈圣母和趙公明、火靈、羅宣他們都快找瘋了。沒想到,卻是被你不知不覺地擄了來。”
陳玄丘抓住肩頭的柔荑,輕輕撫摸著,碧霄沒有勇氣抽回手,只能脹紅著臉任她輕薄。
但三霄心中,此時都有些驚訝,龍吉公主……為什么竟會和陳玄丘私相接觸?
而且看她這態度,根本不像是對頭?
陳玄丘愜意地瞇著眼睛,對龍吉道:“陳某人對自己人,一向坦誠布公。所以,我不瞞你,叫你看見了也無妨。
你放心,她們三個既然落到我手里,就絕不可能再逃走,不會暴露你身份的。”
鏡面中,龍吉公主嫣然一笑,道:“龍吉當然信得過自在王佛。燃燈、長耳定光仙,一連兩尊準圣,折在金靈圣母手中,唯獨足下能安然逃去,就憑這份本領,龍吉信得過。”
這個陳玄丘,竟然這么厲害的么?
三霄心中一顫,更是沒了反抗的底氣。
陳玄丘放開肩頭的小手,不再為難她。
陳玄丘對龍吉道:“你今夜尋我,有何話說。”
龍吉公主瞟了一眼抿著唇為陳玄丘按肩的碧霄仙子,柔柔地道:“金靈殺了長耳定光仙,但她自己,也受了重傷。這是我們的好機會。”
“嗯……”
陳玄丘沉吟道:“不過,那擎羊使者是監軍,總是守在中軍,我要拿她,便須冒險潛入你們的中軍,太危險了。你可有辦法引她出來,離開你們的駐地?”
龍吉公主道:“雖然擎羊使者因為我的身份,對我更信任些,但要找借口讓她離開駐地,也很難做到。”
陳玄丘臉色沉了下來:“所以,你是想讓本座孤身涉險嘍?”
龍吉公主道:“自在王佛,金靈圣母已經重傷,那么除了她,這聯軍之中,還有誰是你的對手?只要金靈不出,也就趙公明可以對你有點威脅。”
陳玄丘似笑非笑地道:“你倒比我,更著急想推翻天庭。”
龍吉公主目中閃過一抹恨意:“我的確比你更著急!這仇恨,已經壓在我心底多少年了,一旦看到希望,我便連一刻也等不下去。”
她的臉色也變得鐵青,半晌,面部繃緊的線條才重新放松下來,說道:“圍攻足下時,我已見識到了你的本領。你有空間小樹,還有鯤鵬之羽,金靈不能出手,聯軍大營,沒人能奈何得了你了。”
陳玄丘皺了皺眉,道:“你有什么計劃?”
其實,陳玄丘與金靈圣母達成了協議,金靈圣母可以有計劃地把諸天星君用“戰死”、“戰俘”的方式,陸續送到他的手上,那他也就不必再謀取“天經地緯”了。
不過,這個計劃,未必能保證所有星君都落在陳玄丘手上。
而且,金靈圣母一旦看走了眼,聯絡到的星君心向天庭,計劃就會提前暴露。
所以,龍吉公主這條線,他還想維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