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盧遮那佛目光一寒,沉聲問道:“鬼公子,你那女侍,手中所持為何物?”
說話的功夫,毗盧舉手示意,懼留孫和馬元雖不解其意,卻明白他是要兩人配合他困住這鬼公子。
二人知道毗盧此舉必有原因,干脆舍了那些星君,身形一閃,將那銅棺團團圍住。
喜兒眨眨眼,道:“這是碗吶!”
毗盧道:“什么碗?”
“七情小碗!”
毗盧目芒一縮,沉聲道:“定光歡喜佛以身殉教,金身盡毀。他的隨身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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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不知去向。
據本座所知,他有一只黑陶大碗,名曰七情碗,那法寶也有攝人之能,所用的口訣,也與你所用一般無二,不知你對此做何解釋?”
懼留孫和馬元一聽,這才知道他為何如臨大敵。
鬼公子此人來歷不明,雖然他一直在跟天庭作對,卻也與西方靈山和九天玄女一方毫無聯系,真正立場不明。
如果這小女仆所用的法寶七情小碗,竟然就是定光歡喜佛的法寶,那豈非定光之死,這個神秘莫測的鬼公子也脫不了干系?
喜兒嘻嘻一笑,舉了舉小碗兒道:“哦,你說這個呀,長耳定光仙那個法寶是個黑陶大碗,是公的。我這法寶是黑曜小碗,是母的。”
毗盧冷笑道:“是么?你這母的,倒比他那公的,似乎還要厲害一些呢。”
三霄一聽不干了,還在扮獸耳娘的碧霄小蠻腰一插,大聲道:“母的怎么就不能比公的更厲害?”
云霄和瓊霄齊聲道:“就是!”
說著,三女歪頭看了陳玄丘一眼。
歪頭殺挺可愛的,陳玄丘卻是身子僵了一下,被人痛毆的疼痛感又來了。
毗盧的臉兒一黑,大怒道:“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七情碗乃定光歡喜佛煉制,并非先天法寶,就算有個母碗,也是他煉制的,如何在你手中,你與定光歡喜佛,是何關系?”
喜兒嘻嘻一笑,道:“這個呀,長耳兔子是我干孫子,不知道你信不信。”
毗盧大怒,喝道:“鬼公子與定光歡喜佛之死,必有干系,抓住他!”
毗盧、懼留孫和馬元一起出手,毗盧頭上五葉冠飛射出一道道柳葉飛刀,化作一道道弧光,斬向陳玄丘主仆五人。
懼留孫祭起如意乾坤袋,當頭罩向那銅棺。
這法寶可大可小,一座山都裝得進去,要把這九條骨龍拖曳的銅棺收進去卻也不難。
馬元腦后骨爪,更是鬼氣森森地直接抓向喜兒。
喜兒叫道:“不好啦主人,咱們快走吧。”
三霄姐妹雙眼發亮,正要縱身出去,與西方三佛陀一戰,那青銅的棺蓋兒“轟”地一聲就罩了下來,把她們都扣在了棺中。
千萬道柳葉飛刀射在銅棺之中,鏗鏘中火花四濺,卻難傷損這冥界防御至寶。
如意乾坤袋變得碩大無朋,當空罩下,九條骨龍卻是張舞爪,當空抓去,看似要把那布袋撕個稀爛。
馬元的骨爪抓在銅棺之中,“鏗”地一聲,銅棺感覺應到了同樣的冥界氣息,頓時生出感應。
冥界第一棺,身為冥界之寶,豈能容許同樣來自冥界的挑釁。
銅棺周身光芒大盛,一條條流光點亮了銅棺上的一條條道紋,銅棺毫光萬道,陡然之間顯得神圣無比。
清光道韻流轉之下,那骨爪抓在銅棺上,“咔嚓嚓”一聲響,便寸寸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