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善說罷,騰空而起。
胎神星姬叔禮仰天冷笑道:“勸善,你想脫離天庭不成!一旦離開天庭庇護,七日之后,你便魂飛魄散。我勸你,還是乖乖下來,向擎羊監軍叩頭認罪的好。”
空中,勸善大師仰天大笑:“哈哈,陳某自登了《封神榜》,為天庭效力無數載,今日脫得自由身,方覺念頭通達!要我回去,斷然不能了,天庭若不念陳某多年效力之苦勞,斷我金身維系,七天,足夠我陳庚攪它一個人仰馬翻了。”
勸善大師瞪著胎神星姬叔禮,冷笑道:“一上《封神榜》,固然修為不得寸進。可你不要忘了,我勸善是用毒的,參研用毒之法,卻不受《封神榜》的限制!無數歲月以來,你可知我今日用毒,是如何的出神入化?天庭敢殺我一人,我便滅天庭千軍!”
說罷,勸善大師一振衣袖。他那衣袖,在池水中都濕透了,這一振臂,“蓬”地一聲,水汽如霧,四下散開。
有那機警的,唯恐他趁機放毒,紛紛摒息后退,而勸善大師陳庚,已經駕著一道遁光,揚長而去。
東方行瘟使者周信焦急地道:“師父,你看師叔他……”
呂岳向他遞了個眼色,壓低聲音道:“住口,且讓他去,過兩日再尋他回來。過了風頭兒,紫微帝君面前也好說話。”
周信恍然大悟,便不再言語。
龍吉見此亂象,黛眉一蹙,心道:“原想趁她更衣,叫陳玄丘取了‘天經地緯’去,如今鬧出這樣一出,原定計劃斷然不可行了,看來,只能由我助他一臂之力了。”
“擎羊監軍,擎羊使者,你怎么樣了?”龍吉單膝跪地,把擎羊使者放在膝上,搖晃著問道。
趁人不備,她籍羽袖掩護,輕輕一扯,就把擎羊腰間的錦囊藏進了自己的袖袋,神不知鬼不覺地變出一個假貨,重新掛在她的腰間。
擎羊兩眼翻白,顯然一時半晌兒的清醒不了。
這時已有人報到軒廳之中,一身紅衣的貪狼星君和天蓬、鶴羽等人紛紛趕來。
天蓬和天猷的修為都在陳玄丘之上,兩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看破陳玄丘的真身。
所以陳玄丘變身“勸善大師”,順利取得“天經地緯”后,馬上就逃之夭夭了。
幸虧他走的快,再晚片刻,貪狼、天蓬一行人就要趕到現場了。
眾星君神將左右一分,讓開一條道路。
貪狼星君大步走到近前,一雙蛾眉不悅地挑著,喝問道:“何人在本座宴會上生事?”
女貪狼看了一眼龍吉膝上鼻青臉腫的那顆豬頭,唬了一跳:“誰把室火豬打得鼻青臉腫的?”
一旁室火豬高震有些不高興了,悶聲悶氣地道:“貪狼神君,那是擎羊,非是本座!”
女貪狼一看,高震果然站在一邊,再低頭看看擎羊,不行!我得憋住,不能笑出聲兒來。
女貪狼眉毛眼睛一陣亂動,顫著肩膀咳嗽兩聲,才道:“是誰打傷了擎羊?”
胎神星君姬叔禮樂呵呵地湊近女貪狼,臉上掛著迷幻忘憂、天真爛漫的笑,笑得嘴巴咧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他伸出一只手,迷醉地摸向女貪狼的臉蛋兒:“好漂亮的一朵菊花呀,菊渦如漩兒,蕊靜瓣綻,欲擷一支在手……”
姬叔禮的眼中,面前的女貪狼就是一朵菊花。
那頎長的身材,是它長長的花莖,托得頂端一朵令人驚艷的異種美菊,份外妖嬈。
這廝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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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調戲本神君?
女貪狼本就厭惡男人,被他當眾戲弄,哪怕是因為醉酒,又如何能忍。
不等他的手指觸及自己嬌艷欲滴的臉蛋兒,女貪狼便伸出手去,“啪啪啪啪”左右開弓,手都扇出了幻影。
因為臉頰兩側受力均勻且幾乎是同時中掌,姬叔禮的腦袋只是左右微晃了幾下。
女貪狼出手毫不留情,姬叔禮的臉頰登時腫脹如豬。
然后女貪狼的裙下倏然飛出一條玉腿,“砰”地一聲正中姬叔禮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