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氏知天,請點燈人賜教!”
“鹿氏清風,請點燈人賜教!”
不知何時,鹿司歌的父親、祖父,乃至鹿氏一族很多人,紛紛走上前來。
燃燈心中極為恐慌,但口中發出的卻是一陣神經質的大笑,特別的猖狂。
“就憑你們?哈哈哈,修輔之道的鹿氏一族,就算傾族而出,能奈何得了本座?”
鹿司歌沉聲道:“我鹿氏一族,修的確是輔道。不過,你的弱點,我家先祖都清楚。這無數年來,我鹿氏后人,為這一天,竭精殫慮,終是研究出了一種陣法,專門克制你的陣法。”
隨著她的聲音,鹿知天、鹿清風,率領在場的鹿氏族人,已經身形閃動,布下大陣。
燃燈嘿嘿冷笑,道:“不夠看,不夠看,就算你們再修十輩子,就憑你們鹿家,也不是本座的對手!”
燃燈道人乜了陳玄丘一眼,不屑地道:“想報你祖先之仇?不如求你那恩人陳玄丘出面啊,加上他,或許還有幾分機會。”
鹿知天沉聲道:“鹿氏后人,代代研習大陣‘吹燈’,為的就是手刃你點燈人,為我先祖復仇。復祖先復仇,鹿氏后人,不會假手他人。”
燃燈道人一顆心頓時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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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
他要的就是用激將法擠兌,把鹿氏一族的人將住。
只要他們不假手他人,燃燈道人就有必勝的十分把握。
他不但可以破了他們的什么‘吹燈’大陣,還能趁機逃走,或者劫持鹿司歌為人質。
總之,他將立于不敗之地。
鹿氏先祖的那個女子,固然熟悉他的底細,可他對那女子,又何嘗不了解?
專修輔道的家族,研習了一個殺陣,就想弒殺一尊準圣,
笑話!
陳玄丘咳嗽一聲,走上前來。
“我不是外人,我可以出手。”
燃燈怒視鹿知天道:這就是你說的不假手他人?呵~,鹿氏后人,不過如此!“
陳玄丘道:“瞧你這話兒說的,藤不去纏樹,如何凌云霄?這是輔道開宗名義第一句話。我,是司歌的主人,所以,不是外人。恩人陳玄丘不可以出手,主人陳玄丘,卻可以出手!”
燃燈冷笑:“你鹿氏后人怎么說?“
鹿司歌認真地道:“我是鹿氏一族當代族長。我的主人,當然不是外人!“
燃燈把牙一咬,罷了,就加上一個陳玄丘又如何?
他只是大羅巔峰,加上一個他,同樣不是我的對手。
不要忘了,我還有多寶所賜的一身佛寶呢。
燃燈“嘿”然一聲,道:“便加上一個你,又如何?鹿清緣之仇是么?你鹿氏后人只管來,本座統統接下了!”
“還有我!”趙公明挺身而出,定海珠已托在手上,神光隱隱。
燃燈一瞧自己祭煉多年的二十四諸天,重化定海珠,回到了趙公明手中,不由得嫉恨交加。
燃燈冷笑地看向鹿司歌:“這趙公明又怎么說?鹿姑娘,他不會也是你的主人吧?“
鹿司歌冷然道:“鹿女終生不侍二主。“
燃燈曬然道:“那他又是以何理由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