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來了。看來,我陵光神君的身份,可以多保留一段時間了。”
陵光神君挑了挑君,微微地一笑。
對面,一位翩躚而過的女仙官,頓時紅了臉頰。
她以為陵光神君是在向她微笑呢。
以前也見過陵光神君的呀,怎么就沒發現……他如此讓人著迷呢?
模樣還是那個模樣兒,可那精氣神兒,忽然就完全不一樣了。
就像一朵花,同樣的顏色、同樣的質感,但是一朵是可以以假花真的塑料花,而另一朵卻是綴著露珠、沁著芬芳的鮮艷花朵。
昊天宮諸衛天兵列仗如常,甲胄鮮明的,映日生光。
冊使、眾仙官等開始列隊,通事仙官急急忙忙地指引眾仙官就位。
好在大家都是仙人,知會些事情非常方便,不必走來走去的到身邊告知,所以雖然這種大型典儀并不經常舉行,大家并不熟悉,倒也沒出什么亂子。
仙樂飄飄,祥音入耳,典儀帥贊官就位了,符寶官開始請寶。
而早已準備好的儀殿里,櫻筍時衣裝隆重,原本嬌美的女子,盛裝打扮起來,自然就多了幾分高貴典雅。
櫻筍時本就是前朝妖帝天庭的公主,衣冠一換,雍容自生,倒沒有半點小家子氣。
只是你若仔細去看,就能發現她的眼神兒非常空洞。
櫻筍時怎么可能向天庭臣服,乖乖任由天庭擺布,這是昊天上帝用了神通,定了她的元神,此時的櫻筍時,便如一具行尸走肉,自然聽憑安排。
陳玄丘所站的觀禮位置并不好,只能遠遠的看到一隊隊仙官緩緩步入大殿,至于天帝、勾陳等諸多天界大能所在的瓊花宮中景象,他一點兒也看不見。
此時此刻,女貪狼也只在眾仙官神將隊列中肅立,陳玄丘一個小小伴當的仙娥,有機會遠遠的觀禮,已經是十分的幸運,自然沒機會親眼謁見天顏的。
不過,陳玄丘也不在意。
他不相信十金烏會沒有舉動,所以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放在瓊花殿中,而是不時抬眼看向天際。
他不知道十金烏是被東王公救走了,所以在他的揣測當中,一會兒出現的,只能是十金烏。
十金烏的太陽真火,能抵御得了還真沒幾人,到時候天庭必然處處火起。
陳玄丘在預判著可能發生的事情,推演這些事情的發生,會造成的后果,然后確定自己的行動計劃。
如何救出櫻筍時,如何帶著十金烏一起逃走。
“空間類法術神通用不了,看似問題不大,事到臨頭,還真是麻煩呢。”
陳玄丘皺了皺眉,抬眼望了望天空,天空中祥云朵朵,但是陳玄丘知道,此刻的天空祥云,實際上是玉皇寶誥的顯化。
有它在,便是“禁空絕對領域”,不是禁止飛行,而是禁止一切空間法術。
玉皇寶誥僅止這個作用嗎?
陳玄丘不相信,所以事若不成的兇險,他也考慮到了。
昊天上帝的儀仗緩緩自東而來,降落于瓊花宮前,眾仙官俯首,恭迎中央天帝。
洪鐘大呂,轟然作響,仙樂頓轉隆重莊嚴。
勾陳上帝立于百官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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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昊天上帝欠身一禮。
昊天微笑著扶起勾陳,笑容可掬地寒喧了幾句,刻意地忽略了下站百官的交頭接耳。
天后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