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音染嬌軀一顫,從鼻腔中發出一聲柔媚的低哼。
陳玄丘推血過宮的動作并不是十分的快速,饒是如此,仍舊牽動著七音染的身體,酥嫩的臀股肌肉微微蕩漾。
七音染似乎還是有些痛苦,腴潤的腰板繃起,雙腿并得筆直,玉趾緊緊地蜷起,粉嫩潔凈的掌心向上,紅嫩紅嫩的,宛如新生之嬰兒。
肩頸、腰背、雙腿……
柔和的燈光下,靜謐的空間里,聽著七音染若有若無的咻咻鼻息,陳玄丘總覺得她今天的反應似乎有些不尋常。
那妖到骨子里的柔媚曲線,粉光致致的香嫩肌膚,極致妖嬈。
一切都是如此地迷人,尤其是她毫不設防的舒展與自然,誰不想從后面輕輕擁住這樣一個尤物呢?
陳玄丘感覺自己的定力正在一寸寸瓦解,果然啊,境界速成,根基就不穩,七音姐姐這么相信我,我竟然對她有了不妥當的想法。
“好了,翻過身來吧。“陳玄丘聲音微干地說。
經過一番推拿,他沒有捕捉到前兩日已經熟悉了的那種寒煞之氣,心中不禁微微奇怪。
難道已經祛除干凈了?
又或者余毒深入肺腑?
如果是后者,怕是不好處理了,雖說余毒不多,不傷性命,但是天長日久,難免形成隱疾啊。
聽見陳玄丘的話,一直趴在那兒,仿佛舒服陶醉的已經睡著了的七音染半翻了身子,卻不急著仰面而臥,反而是手托著香腮,似笑非笑地睇視著陳玄丘。
也許是推拿得法,煞寒之氣將盡,她的頰上,透著兩抹無比動人的暈紅,仿佛微醺之后的樣子,淺笑盈盈,眸如水杏,神光迷離,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兒。
門扉外,兇名赫赫的女鬼王焰焰,彎著腰兒,元寶似的精致耳廓緊緊地貼著門,眼睛張得大大的,側耳傾聽著。
其實女帝大人體內的煞寒之氣,第二日就祛除干凈了。
而針對陳公子的計劃,卻已執行到第三天了,
三天了,足足給陳公子吃了三天的虎狼之藥,換作尋常人,早活活補死了。
女帝大人又是如此的活色生香,她就不信,陳公子還把持得住!
陳玄丘看著七音染的樣子,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兒,心口忍不住地怦怦跳了起來。
“怎么還不躺下?”
七音染眼波盈盈欲流,柔聲道:“我感覺,體內的煞寒之氣,幾已盡去了,只余一絲,尋常手法,怕是驅不干凈呢。”
陳玄丘一驚,脫口道:“當真沁入肺腑了?”
七音染昵聲道:“肺腑,那倒沒有。不過,這里,也是雙手推拿不到的地方呢,陳郎中仁心仁術,總要想個辦法,可不能半途而廢呢。”
陳玄丘疑惑道:“哪里?”
七音梁咬著下嘴嬌羞地一笑,拉起陳玄丘一只手兒,輕輕探了過去。
陳玄丘唬了一跳,被蟄了似的抽回了手,佯怒道:“七音姐姐,你這是做什么?”
七音染眨眨眼睛,促狹地笑道:“怎么,怕姐姐纏上你么?你想娶,我還不干呢,不會讓你在那鳳凰和狐貍面前為難的,你怕什么?”
七音染伸出一只手,軟綿綿地勾住了陳玄丘的脖子,另一只手也軟綿綿地搭上去,軟綿綿香馥馥的身子便貼過去,昵聲道:“人家只是前日險些便死了,就想著,若這么死了,未免有點虧,不想這一輩子,留個遺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