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裕不禁來氣,遂而給了馮延生一個大白眼。
系統都脫機了,我拿誰去打匈奴?
我自己?
原本,李裕是打算在出征前,把匈奴人的克星,讓匈奴人悲歌:“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的霍去病給喚出來的。
沒成想,系統一身不吭就脫機了。這讓李裕都沒地方哭。
一想到自己曾經吹下的牛劈,
李裕便不禁嘆了口氣,隨即搪塞道:“或許是最近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吧。”
聽到李裕這么說,馮延生便也不在詢問,遂改口道:“原本還在想要不要跟侯爺如實稟報的……”
馮延生從來都是風風火火的,眼下這吞吞吐吐的風格不禁讓李裕皺了皺眉。
梁永在一旁觀察的仔細,連忙說道:“馮大人有事便說啊,太尉大人可沒把你當外人。”
聽了這話,馮延生臉上難得露出一抹潮紅,隨即說道:“就是,下官想要取一房小妾,想請侯爺賞臉……”
一聽這話,李裕頓時樂了,難免生出些八卦之心,隨即打趣道:“我還以為何事,能讓我的馮大人如此墨跡,原來是雄風不見,梅開二度了。”
便是一向不茍言笑的梁永,在聽到李裕的話后,也是將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狀。
“馮大人不是家中有猛虎么,還敢迎小妾?”
馮延生之所以吞吞吐吐,便是怕眼前這樣的場景。
但既然已經開口,馮延生也沒什么好尷尬的,遂將事情前后說了出來。
“說起來,下官在這還要感謝慷慨呢。”
李裕聞言愣了一下,隨即詫異道:“你娶小妾,這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馮延生也不急,遂從腰間取下一枚藍色寶石攤開來,方才說道:“侯爺前些時候不是把寶石拿去工坊雕琢嘛,下官便順手拿了幾顆送給家妻,沒想那婆娘當場抱著寶石就輕松口,愿意讓下官娶一房小妾……”
聽著馮延生款款道來,李裕腮幫子都感覺有些酸脹了,遂而說道:“辦喜事是個好彩頭,卻不知定在哪天?”
言外之意,便是應允了。
馮延生遂而拜道:“日子定于后天申時,還請梁大人一同來喝杯喜酒。”
梁永拱了拱手,笑道:“馮大人喜酒,梁某人定然準時到場。”
說完,梁永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侯府。
因為他聽得出來,馮延生還有事情要跟李裕說,自己一個中立人物,也不好繼續杵在那。
果不其然,梁永剛走,馮延生這邊就換了一個語氣。
李裕就知道馮延生這家伙還有事,但并未猜出是什么事。
遂聽得馮延生神秘兮兮的從懷里掏出巴掌大的一坨金屬,隨即問道:“侯爺,請您掌掌眼。”
金屬入眼,李裕不由得心頭一震,遂而驚呼道:“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