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德爾塔先生,你說什么?阿爾曼的遺囑宣讀,需要我到場?”
安然接到德爾塔電話的時候,頗有點懵逼的感覺。
這算怎么回事?
“是的,安然先生,而且你是必不可少的,阿爾曼先生給你留下了很重要的東西,必須要在遺囑宣讀完之后,我親手交給你。”
“好吧,我知道了!”
“那……安然先生,如果你現在有空的話,請去影視作品協會的總部大樓,我在哪里等你!”
“好的,二十分鐘!”
德爾塔道:“好的……”
掛了電話,安然還是一臉懵逼,“阿爾曼的遺囑需要我到場,這老家伙要干啥?死了都要惡心我一下嗎?”
黃綾給他倒了杯茶道:“在怎么說,他都已經死了,活著的阿爾曼你都不怕,死了的你更不怕。”
“怕是不怕,就是有點覺得怪異。”
“去聽聽吧!”
安然點頭,“說是阿爾曼給我留了很重要的東西,我推測吧,這家伙其實在影視作品協會里也有很多人反對,只是原來他手腕強硬,能力出眾,所以被壓下來!”
“但昨天事發后,大家落井下石,阿爾曼有點火大,估計是娛樂圈里的一些黑料發給我,畢竟我是他的對手,他覺得我最想打垮的就是影視作品協會!這些東西交給我,就等于弄垮了影視作品協會!”
黃綾點頭,“很有這個可能,也別猜了,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跟你一起去!”
“干嘛?你也想看熱鬧啊!”
“什么叫熱鬧,兩個人總好過一個人,萬一有什么陰謀呢。”
“哈哈,他們還能謀殺我不成?”安然笑著搖頭,“行吧,一起去。”
謀殺不謀殺,還真不好說。
黃綾肚子里補了一句,這話她沒說出來,西洲的治安可不比夏洲。
夏洲是禁槍的,西洲只要有證,就能持槍。
輸紅了眼,說不定真掏出槍來。
兩人下樓,開車直奔影視作品協會的大樓。
二十分鐘不到,安然就到了地方。
一下車,就看到一個西裝板正,領帶打的一絲不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這人留著大背頭,頭發梳理的很認真,帶著金絲眼鏡。
走到安然跟前,“安然先生你好,我是阿爾曼先生的律師德爾塔。”
“德爾塔先生你好!”安然跟他握了握手,三人一起朝著大樓走去,路上安然小聲問道:“德爾塔先生,你能不能提前透露一點,為什么會要我在場?”
“安然先生,你一定沒想到,阿爾曼先生給你留了很多東西!”德爾塔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我真沒想到阿爾曼先生會這么做!”德爾塔一臉無語道:“真是讓人無法相信,坦白說,但我認為阿爾曼先生最后的決定是正確的,雖然很不可思議。”
這話說的安然心里越發癢癢了,看來阿爾曼留下的東西不少啊。
而且還未必只有那些黑料,其他還會有什么?安然可真想不出來。
“能透露點不?”黃綾露出一副好奇表情。
“黃綾女士,這個……其實不用透露,很快就會知道了!”他指了指大門。
兩人一想也是,這事最多在過幾分鐘大家就知道了,在問也沒啥意思。
幾人進了大門,大廳里的安保和接待通知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