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活著!她要報復!
縱然自己下地獄,她也要拉著白皓一起。
這是支撐她到活到現在的唯一信念!
同時,她也想給謝七真成的道一個歉。
是的,這個時候,于露終于想起了謝七,想起了那個保護了她整個青春的男孩。
“吱嘎!”
就在這時,于露所在房間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邁步走了進來,他是孟凡的二兒子孟江。
這一個星期之內,孟凡的三個兒子都進入過這個房間,為的就是盡快讓于露懷孕,好延續他孟家的血脈。
難以想象,真的難以想象這個法制健全的社會,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存在。
于露聽見開門的聲音,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目光中露出一絲驚恐。
孟江盯著于露掃了一眼,咧嘴笑了笑,隨后直接脫下上衣,邁步就走了過去,于露盡力的蜷縮著身體,想要保護自己。
孟江走近以后,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這是尿騷味,是于露故意尿在自己身上的,為的就是減少孟氏三兄弟對自己的侵犯。
“艸!挺他媽大個人了,凈他媽往自己身上尿。”孟江罵了一句道“等著哈,今天老子非把你洗干凈。”
說完,孟江光著膀子轉身出門,片刻后,孟江拎著一桶水,身上搭著毛巾走了進來。
“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孟江挑眉問了一句。
于露死死的抱住身體,緊緊的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吭聲。
于露剛被送來的時候,掙扎過,反抗過,嘶吼過,哭過,也祈求過,但是一點用也沒有,換來的只有毆打和粗暴,這里的人仿佛沒有一點人性。
從那以后,于露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在哭過。
“等生了孩,你就可以出這個房間了,所以你老老實實的就行。”孟江沖于露說道“進來這里的外地女生,我見過的太多了,根本沒有逃出去過的,她們只有兩條路選擇,要不生孩子以后成為這里的人,要不就死亡。”
說完,孟江上前,一把拽住于露,把于露按在床上,就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于露咬著嘴唇,用盡全力的反抗者,掙扎著,指甲把孟江身上撓的都是血痕。
三十秒后,孟江終于失去了耐心,憤怒的罵了一句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孟江抬手對著于露紅腫的臉蛋就是兩巴掌。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傳出,于露眼神出現短暫的迷茫,她被扇懵了。
孟江則是趁此機會,直接扒下了于露的衣服,隨后把毛巾往桶中涮了一下,拽住于露的頭發,開始擦拭于露的身體。
另外一邊,謝七威脅著小賣鋪的老板娘,兩人終于來到了孟凡家門口。
“這……這里就是村莊的家。”老板娘指著大門開口道“他家的院子是村子中最大的,門樓也是村子中最高的。”
再古時候,門樓的高低再一定程度上就代表著地位的高低。
謝七掃了一眼,見老板娘不像是騙人的樣子,這才開口道“你走吧,敢聲張我肯定第一個打死你,明白嗎?”
“明……明白。”老板娘急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