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國主帶著一群文武大臣跌跌撞撞的跑過來,齊刷刷一片跪在行刑臺下對著王元澤和站在天空俯視的一群仙人磕頭。
“司馬欣?”王元澤心頭一動,瞬即小世子曾經的記憶浮現出來,“哦,原來是丞相大人,不知什么時候當了國主,還有,我爹犯了什么罪,我娘又犯了什么罪,你要將我們一家斬盡殺絕,不對,還漏了我一個,你快快叫刀斧手過來,把我綁起來一起砍了!”
“你……你是?”司馬欣驚恐過的抬頭。
“呵呵,丞相貴人多忘事,我就是號稱南陽花花小太歲,鎮南侯家的透明小世子老七,名叫王元澤,我與丞相家的老九關系不錯呢,還一起逛過窯子!”王元澤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掌門,與這種凡人啰嗦什么,一刀殺了讓鎮南侯當國王!”一個仙人跳下來,滿臉輕蔑的看著一群官員
“上仙……上仙饒命啊,并非我要殺鎮南侯一家,是五雷門的護國法師……對了,還有他們……”司馬欣嚇的身體一抖,一股黃水從龍袍下沁了出來,趴在地上哀嚎指認身邊的一群官員。
“上仙莫要聽司馬欣胡說八道,我等都是被他所逼……我們愿意擁戴鎮南王當新君……”余下的官員一看不對,全都趴在地上使勁兒磕頭求投靠。
此時去清河派求助的三位家將已經扶胸拍背將王世雄救活過來,攙扶著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爹,他們說要擁立當國君,你意下如何?”王元澤轉頭看著自己這個便宜老爹。
“啥?”王世雄魁梧的身材一抖,翻著白眼兒又差點兒昏過去。
“虧你還是個先天境的高手!”王元澤嘆口氣一指頭戳在王世雄胸口。
元氣一轉收回,萬世雄感覺頓時順氣多了,看著眼前這個身穿道袍神情淡然的陌生兒子,又看看跪滿一地的官員和身穿龍袍的司馬欣,臉皮抽抽幾下對四周跪滿一地的禁軍大聲說,“本侯世代忠于南陽國,從未有過叛國通敵之念,司馬欣等人串通護國長老發動政變,囚禁國君,嫁禍大臣,冤殺無辜,其罪莫恕,你等若還想活命,就速速將司馬欣和眼前一干人等拿下。”
“我等聽大將軍的!”瞬間一大群禁軍嚷嚷著爬起來再次反水,大吼著一擁而上將司馬欣等人按在地上。
“噗通~”一道遁光從不遠處破空而來,方子義抬手將一個身穿錦袍披頭散發臉皮紅腫的半百老者丟在了行刑臺上。
“掌門,這個家伙就是五雷門安排在南陽國的護國法師,我已經捉來了,還請掌門發落!”
“方道友……方道友饒命啊,七世子……”祖云壽哀嚎著趴在王元澤面前,哭的鼻涕眼淚一坨,“我錯了,我真滴錯了,我不該瞎了眼政變,更不該抓鎮南侯,眼下鎮南侯一家平安,七世子您就饒我一命,以后我當牛做馬報答您!”
“滾開~”王元澤一腳把這個毫無骨氣的仙人zhua到旁邊,然后渾身一股強大的氣勢散發出來,神識瞬間籠罩整座南陽城,然后一個清晰響亮的聲音在整個城市上空響起:
“本人王元澤,鎮南侯家的老七,因為巧遇仙緣,如今已經是仙人,忝為千里之外清河山清河派的掌門,雖說仙凡互不侵擾,但五雷門的護國法師不顧仙界律令,違反律條擾亂南陽國政,蠱惑煽動丞相司馬欣等人造反,囚禁國主鄭龍,甚至還意圖對忠心耿耿的鎮南侯抄家滅族,牽連無辜官員數十,本掌門雖然不愛管凡俗之事,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父母受冤不得不出面昭雪,本掌門今日在此宣布,從今日始,南陽國護國仙門由清河派接替,五雷門不得在繼續插手南陽國之事,此事由南陽國國主重新繼位之后昭告四方國度,清河派也會通傳四周仙門,同時廢止五雷門護國法師祖云壽的職務,清河派將會另派護國仙師前來坐鎮……”
王元澤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神力和元氣加支持之下,如同流水清風一般無孔不入,南陽城內城外方圓數百里都能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