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妻子的花容月貌,差點被毀,男人更惱火了,“你那姐姐蠻不講理,我擔心她對你不利”
“放心吧,以前是我懦弱,顧及骨肉親情才讓她幾分,從現在開始她休想占我分毫便宜”明月堅持。
夫妻倆收拾一番,做馬車去了廉府。
以前每次登門,府中下人都是態度淡淡的,這次卻是原主親爹,廉文豪的貼身小廝親自來迎。
“二姑爺來了,老爺在書房等著呢”
“許久沒見父親,我隨夫君一同去拜見吧”明月開口。
小廝把夫妻倆引到前院書房。
廉文豪最近的心情很不美妙,自從踏上仕途,一直是順風順水的,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誣告,面臨罷官的危險。
還好他的恩師答應,可以用錢擺平,可十萬兩銀子不是小數目,怎么拿的出。
還好,他有個家財萬貫的女婿,說起這個徐晉柏,一介商賈,他根本瞧不上。
三番兩次上門求娶,廉老爺只覺被羞辱了,就算忽視,二女兒畢竟是廉家嫡女,怎能隨便嫁給卑賤商戶。
最后妻子勸說,考慮到大女兒要嫁入侯府,需要嫁妝傍身,才勉強定下廉明月的婚事,讓大女兒風光嫁出嫁。
這些年,徐家也算識趣,逢年過節沒少孝敬,家里的生活質量直線上升。
即便如此,依然瞧不起二女婿,覺得他滿身銅臭氣,玷污自己的文人風骨。
能不見就不見,沒想到關鍵時候,只有徐家能拿出十萬兩銀票。
想讓他乖乖掏錢,少不得放下身段,勉強應付一二。
誰知夫人昨日登門,卻敗興而回,還連累大女兒受傷,氣得廉老爺覺都沒睡好。
第二天便急急火火派人通知,此刻正心緒不寧,終于聽到下人通稟,“二小姐,二姑爺來了”
見一對青年男女相攜進來,憑良心說,小夫妻長得都很漂亮,走在一起賞心悅目。
奈何他更看重大女兒,加之二女兒自甘墮落,愿嫁入商戶,更不耐煩理會她了。
便黑著臉道,“怎么來前院了,去后院拜見你母親”
原主的爹迂腐古板,又有丁氏吹枕頭風,只喜歡大女兒,對二女兒很無視。
明月草草行個禮,“許久沒見爹了,女兒特來拜見”
心中有事,廉老爺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去吧”
“別呀女兒此來是替您分憂的。”明月笑容可掬。
“聽娘說了,您老人家急需用錢,十萬兩可不是小數,女兒總要問清楚您干什么用”。
成功看見廉老爺的臉憋成豬肝色,明月又冷冷道,“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借錢又是什么章程,需得心中有數才好”
廉老爺臉刷的就黑了,他再是急用錢,也不可能說借,最好是徐家主動奉上,這死丫頭什么意思
難不成要本大老爺求著,日后要還錢,越發憤怒,便唬著臉,瞪向徐晉柏,“這丫頭越來越不像樣了,當丈夫的怎么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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