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壁的身體一怔,隨即很是詫異的看著言論,那眼神里帶著的一絲不可置信與震驚是任誰也無法看不出來的:“那小子..什么時候還能夠有這種覺悟...不對!是能夠有這種心了?居然從外面帶了女孩子回來?”
也許這個消息真的很震驚,在言壁與言論在這里討論了一番之后陸續走入進來這大廳之中的言家其余的主事人與后輩子孫們全都來到了這里,當聽到言和真的帶了一個女孩兒回來之后,全都陷入了呆滯之中。
“我記得言和不是說過,不破宗師終身不娶的嗎?怎么現在...”
伴隨著那些在堂前下首左右的位置上一一的坐滿上,那些站在他們各自背后的后輩子弟們也大多都在小聲的交談著。
言和...作為言家后輩之中修為最強也是西圣國的青年才俊之中最強的那一個,一舉一動說是牽扯著言家內部的變化也不為過,圍繞著言和開展出來延伸到起碼言和繼承家主位置的那一天,所有的計劃與后續的一切,大概全都做好了調配甚至是手段了吧。
以言和這幾乎注定是繼承家主位置的身份而言...他的另一半也就是他的妻子,絕對是這西圣國內部貴族乃至于言家內部所有人都在盯著的位置,而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對于所有人來說暫且都遙不可及的位置,現在卻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小女孩給抓在了手中,這種事情...
難道是在挑戰整個西圣國內部那些王女大小姐們的神經嗎?
“并非是如同你們所想,那只是在外城之中在與這個妖魔交戰的人,也就是那個叫做洛言的人的妹妹罷了,我之所以將她也帶過來,是因為在發生了當前這件事情之后,作為他的妹妹若是繼續還留在外城放任她一個人的話,只怕是難以逃脫某些人的毒手,你們的所想完全就是多余的。”
迎著大門之處的寒風走進來,言和冷著一張臉在快速的說完這些之后直接對著坐在堂前上方的巖壁鞠躬,帶著恭敬的語氣:“爺爺,言和早早便已回來,卻未能及時與你請安,實在是有失后輩的作風,我...”
“唉,你這些天在做些什么,在調查什么,我早已知曉的一清二楚。那妖魔的確可惡,你在追查它的過程之中沒能來得及回歸,這種事情爺爺不會怪你。倒是我想要知道,你之前所說的那個在外城交戰的那個人,是個什么情況?”
擺擺手,言壁并沒有怪罪什么,對于他們這種切身經歷過種族大戰的人而言,任何的繁文縟節也不如干掉一個妖魔來的快意,那種嘴皮上的恭維再多,也不如手刃一個妖魔來的實在
“當時爺爺也聽說了,是爺爺有些沖動了,導致引導降下雷霆的時候未曾考慮到這方面的問題,導致這好不容易出現的線索又再次斷開了,這也是著了那個妖魔的道了吧...知道我們這些人是絕不會容許他在人類四國之一的都城里放肆的...”
“爺爺這也是為了保下西圣國的都城威嚴,并沒有什么好自責的,線索沒了在找就是了。”說著,言和直起身體,那小臉兒上露出自信的表情,在這言府里,也就是自己的家中變得越發的奪目:“另外,爺爺,我似乎在外城找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有意思?難道是你說的那個小子?那個叫做洛言的?”
“我想在后天這個不過是筑基階段修為的人,遭遇渾身金剛鐵骨的妖魔化身,甚至是四個的圍攻之下,不僅能夠且戰且退,甚至還能保全住自己的妹妹...”說著,言和的嘴角勾起一抹難得的笑意,似乎談論到洛言讓她不自覺的有些高興起來:“這般的人...”
只是可惜,高談論闊的言和并沒有發現,隨著她述說的越來越神采飛揚的臉,與之相對的,則是自家親爺爺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與本來已經消弭下去卻又好似再度燃燒起來的怒火。
那捏動著椅子扶手的手掌,已經深深的陷入了圓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