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周美人真是秀色可餐吶!
“笑什么?”
“啊,笑你秀色可餐。”周二看著自己的眼神,讓人心怦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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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鐘小荷突然害羞,轉頭就要往床里挪,周二卻陡然出手,一把摟住她,傾身過來。
此時,倆人鼻尖距離不超過一公分,嘴唇之間也不過兩公分,彼此氣息交纏。
太曖昧了,受不了了,鐘小荷先慫了,眼神不敢看對方,眼珠子亂轉,無地安放。
“咳咳……”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窗外想起,劈開了一室的旖旎。
欸,怎么有人在門外。
“鬧洞房的?”說完鐘小荷耳根子一燒,好在沒燒到腦子,略一想便覺不對,鬧洞房的,聲音怎么像是個中老年婦女,哎呀,想起來了,好笑古言小說里,有主母安排仆婦聽婚房的動靜,確定是否成事,想不到周家也會這樣。
艾瑪,好羞澀。
正羞澀間,卻聽周二低聲道“可能是吧。”
鐘小荷心一抖,不管是誰,她可不想被圍觀,眼見著周二的一張大臉就要覆過來,趕緊伸出一只手,擋在某人的嘴上,“等下。”
周二鼻端都是女孩子的芬芳,嫩生生的手就堵在自己的嘴上,忍不住就啃了一下,
鐘小荷心里一酥,嘴里忍不住喊了聲,“周二哥,唔~”
酥酥麻麻的聲音聽在周二的耳中,就是最好催情藥物。周二把他娘得話丟到了九霄云外,前面是一碗香噴噴的肉,能忍住不吃?這就不是一個吃貨該做的事。
……
門外的仆婦心有點抖,怎么辦,我已經咳了很多次了,再咳就真的咳嗽了,可屋里的動靜一直不消停,總不能讓我沖進去吧?
沒法交代了,怕是已經鑄成事實了,趕緊報告給主母吧。
想畢,趕緊一溜煙走人。
……
新房**一刻值千金,周夫人房里氣壓卻比較低。
周夫人眉頭皺成一個川子,嘴角有些往下抿,這是很不開心的樣子。
她應該早說的,可之前沒想起來,今日突然想起這招,也不能說晚,今日是不適合說,可也沒辦法,至少在辦事之前擋下來再說。
她想著兒子總該顧慮一下自己的看法,再加個雙保險,門口放個人提醒,可誰知……
周夫人也知道,年輕人血氣方剛,很難控制的住,可好歹熬到半夜吧。這臭小子,一時都等不及。
周夫人最氣的就是這一點,他的二兒子,太有自己的注意,竟然又一次把她的話當耳旁風。
周主簿不知道仆婦跟夫人報告的什么事,讓夫人心情不愉。
“什么事不能明天說,大喜的日子,別隨便生閑氣。”
周夫人聞言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意思是我自找的唄?”
這個死老頭子,議親的時候,還對鐘家各種不滿,現在他給我來個“大喜的日子”,意思全家就我一個壞人?我這閑氣是自找的唄?
周主簿一看夫人瞅著他的眼神,脖子一縮,忙道,“到底什么事?為夫去解決。”
這一問,倒是讓周夫人眼神閃了一下,什么事,還真不好跟老頭子講出來,這是她們娘倆的秘密。
“睡覺。”
“睡覺?”周主簿第一個反應是睡覺的事讓夫人不滿,隨機,反應過來,是夫人不予回答他,讓他睡覺的意思。
不得不說,周主簿的第一個猜測倒是貼近事實,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大婚當日,夫人給自己兒子下了怎樣一個奇怪的吩咐。
周夫人瞪了他一眼,周主簿只得不再問什么,心里卻嘀咕,“夫人今年不知怎得了,都抱孫孫了,脾氣卻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