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憋在心里,很是難受,只能盡量躲著他,可倆人辦公的衙門離得很近,再躲也經常被徐子睿堵到。
幽怨的眼神讓周二恨不得找個磚縫藏起來,可下妹子來了,至少有理由,緩和個一兩個月。
這日,鐘小荷遞了兩個禮單給周二,
“你看下,這是給老盧和你子睿師兄的年節禮,你看下。”
周二一聽,就覺著手上的禮單有些燙手,別別扭扭的道:“以后叫徐郎官,別一整說什么你的子睿師兄,聽著怪奇怪的。”
鐘小荷奇怪的看他一眼,“以前我也是這么說的呀,哎,說起來你好像好久沒說你的……徐郎官了。”一看周二立眼睛,馬上改口。
不怪鐘小荷這樣說,她對這個子睿師兄有些不感冒。
一開始是因為徐郎官的妻子——玉文師姐,但她發現徐郎官幾乎從來不帶周二去他家,她后來才放下了一點戒心。
可這個子睿師兄也是讓人親近不起來。
因為她總感覺這個徐郎官,對待自己,禮貌客氣的外表下,眼神沒什么溫度,而且,沒眼力價,經常在周二下衙后,或是休沐日,約周二出去,那她能沒有意見么?
此時見周二如此作態,心下懷疑,“怎么,朋友之間不和了?”
周二臉一紅,憋了一會兒才道:“也沒有。”
鐘小荷愈發狐疑,“不可能,指定有事。”
周二一看,娘子眼神犀利,怕是以后自己忍不住要露出馬腳,只得交待道:“可能是我想錯了,我就覺著吧,隔了幾年再看子——徐郎官,他變得我不認識了。”
鐘小荷皺皺眉,倆人所在部門基本沒什么交叉,極少,至少目前沒有利益關系,再看周二扭扭捏捏的樣子,突然,鐘小荷張著嘴,瞪大眼睛,指著周二驚呼道:“他、他不會是個G、AY吧?”
娘子的反應讓周二嚇一跳,忙道:“什么給吧?”
鐘小荷急忙小聲道:“他不會是好男風吧?”然后一臉八婆的樣子,看著周二。
周二臉這回不紅了,跟黑鍋底似的,咬呀切齒道:“我也只是猜的,你很樂意見到是嗎?”
被他這么一說鐘小荷忙繃住臉,不過一想到,那人看中的是自家鍋里的肉,也是真笑不出來了,看周二的眼神就有些怪異。
周二臉更黑了,“你那什么眼神,我現在都躲著他,我可不是那種人。”說到這,周二趕緊搓搓自己的兩只胳膊。
看他那樣子,鐘小荷這才心安了些,這特么周二都是些什么爛桃花。
“你打算怎么辦?”
“先盡量躲著吧,也許是我誤會他呢。”
鐘小荷皺皺眉,“這么被動可不行,躲得了初一,還能躲得過十五?”
“若他真是,我一個大男人自家行得正,又有什么好怕的。”就是心里很膈應。
鐘小荷搖搖頭,“若真是如此,必須得下狠招,一勞永逸才行。”
周二打了個哆嗦,“娘子,犯法的事兒,咱可不能做。”他想起以前大驢牙找人幫他給魯淼套麻袋的事。
那個時候沒有現在這么財大氣粗,就敢花錢找混混干這事,那現在呢?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是別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