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麥克·迪圣塔。”麥克強忍著怒氣答道。
“沒錯,就是你,老板給你留了東西,等一下……”拉瑪轉身進了工作室。麥克趁機看了看那輛貨車上搬下來的東西,全都是某家化學試劑公司的產品。沈言買這些商品干嘛,“法克!難道他想制造炸藥?”
一分鐘不到拉瑪就從工作室出來,帶著一個老式手機塞給麥克。麥克開機,看到唯一的電話號碼,他毫不猶豫的撥了過去。“沃特法克!我借給你個地方是讓你藏身,你踏馬在里面搞什么法克事情?”
“見面談。”沈言平靜的說道。
“你現在在哪兒?”無奈之下,麥克只能問。
“希爾頓酒店,別報門牌號直接上來,我在二十一層。”
“你特么是說圣加布里埃爾的希爾頓酒店?四百美元一天的那個?”
“當然。”
“法克魷!法克,魷!”麥克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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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的確住在四百美元一晚的希爾頓酒店,只是沒有付錢。
他是從窗戶進來的,一把梳子搞定了室內的電力和網絡問題。然后洗個澡收拾一番,再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醒來買了筆記本開始在網上查找資料。
這家酒店雖然同樣是電子化管理,任何一個房間接通電源時前臺都能看到——但管理的最終執行者終究還是人,而希爾頓有222個房間,他們的工作量很重。再說以老美隨時隨地開搞的風氣,某個職員急不可待的開了客房與某人共度**,這很正常……因此沈言在房間內住了大半天也沒人來打擾。
麥克終究還是來了,像沈言說的那樣躲過服務員悄悄來到二十一層,然后被沈言接入房間。
“法克……你可真會享受。”麥克打量房間之后,從酒柜拽出一瓶酒精神萎靡的倒在沙發上。沈言注意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恍惚,看來有些事還是發生了。
“酒是要給錢的,否則變成服務員賠償。”沈言隨口提醒一句,尋了個杯子陪著麥克一起喝悶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老實說麥克今天來找沈言而不是他那些朋友,就是說明沈言在他眼中是不同的。
第一個是老麥回家后又把“箭俠”的新聞反復看了幾遍,憑他出生入死這么多年的經驗,立刻猜到沈言不是普通人。而且他想的還要更深一些(包括電視上分析的),你說沈言那么個有本事的人,為什么還要一直裝成繡花枕頭(他當然猜不到真的沈言換人了)?還拍那些垃圾爛片?還寧可在女人中廝混也不鋒芒畢露?
是個人就要想想吧。這可是商品社會,早就不興古代那種藏器于身的品質了,現在流行的是有一分要做出十二分的架勢。
那天沈言開車的速度他是見識過了,那真的是一個草包?這樣的人為什么要甘于平淡,其中的內涵細思恐極啊!說不定人家真的就跟漫畫似的,過著不同的雙面人生呢。
所以要沈言拍片兒什么的,早就拋到腦后,他今天就是找個人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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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個,可能又有書友要說水了。這個是寫法上的“壓”,老雷寫到這種地方習慣了先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