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裝逼打臉了又沒辦法打回去怎么辦?
你可以撕破臉死硬到底,當然也可以轉換立場將這件事輕輕揭過。
康拉德·羅斯就是這么干的,當意識到沈言的絕不簡單之后,他立刻調整了自己的立場,將那種高傲收拾起來。之后他的態度雖然不會顯得過分殷勤,但想讓關系更進一步的親切感每個人都能感覺到。哪怕為了羅曼諾夫小姐姐將來多條路,沈言也不會拒絕這種善意,于是雙方之間的冰封迅速溶解。
羅斯船長品嘗了沈言帶來的自釀紅酒(天知道他只有一個化學實驗室),沈言也參觀了羅斯船長的私人珍藏,甚至還試用了下安裝在別墅屋頂平臺上的魚叉炮……一炮將飛過農場的白頭鷹給射了下來。
看著米國國鳥哀叫墜落,羅斯船長嘴角抽搐,最后只能說了句,“你的射擊天賦真棒。”
最后這只白頭鷹被勞拉撿回別墅養傷——沈言不想要它的命,只用魚叉擦傷了它的翅膀——誰讓它亂撇大條!就算這是米國的土地你是米國的國鳥也不能隨便往米國人民的身上……等等,我是米國人嗎?唔~前身背景上的坑好多。
再說這件西裝值好幾百塊呢……美金!
好在為了表示歉意,羅斯特意讓人從洛杉磯訂購了一件十幾萬美金的西裝送給他,老沈最后勉為其難的收下,之后就對羅斯船長熱情了不少。看,只要給他錢,其實老沈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勞拉一整天都沒和沈言說話。到了晚上的時候,沈言還看到勞拉咬著牙,汗流浹背的拿著他那把隨手造的樹枝弓在練習。
10米靶6中5,沈言悄悄的點了點頭。
身為奧運選手能放下驕傲不說,還能認識到樹枝弓的真正價值,并能從初學者的10米靶練起……他現在真有點兒想指點勞拉的意思了。想象一下,如果在這世界培養出一代考古箭神勞拉,一把神弓橫掃荒島其實也挺帶感的。
*****
第二天清晨,沈言很早從臥室走出來,想呼吸一下農場的新鮮空氣。
然后他便看到穿著露肩背心、頭發上還沾著露水的勞拉,正站在他的臥室門口等他。她似乎剛剛晨練回來,肌肉呈繃緊狀態。身上戴著護具,手里還拿著那把樹枝弓,不過一端已經散裂開。
“這個應該這么弄。”沈言很自然的將弓接過來,又從袖口拽出一截弓弦開始捆扎——仿佛他袖子內藏著很多弓弦似的……勞拉湊過來仔細的觀察學習,兩個人挨得有點兒近。
仿佛覺察到有危險,羅曼諾夫小姐姐像條美女蛇似的,睡眼朦朧的從沈言的身后探出頭來。她先看看勞拉那堅實的胸部,微微一笑,比我小兩號;再看看勞拉棱角分明的腰腹,再微微一笑,比我大兩號,于是開心的回去補覺了。
那個惡意明顯的……氣得勞拉臉都白了。
胸大了不起啊?你那種軟趴趴的贅肉我一拳打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