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是,瑪斯特。”勞拉的反應倒很寧靜,將拳頭橫在胸口輕輕捶了一下胸肌——沈言惆悵,所以你們這些人就想搞個大新聞。勞拉穿寡姐的衣服,她穿得上么?胸部會太松,腰部會撕裂。我真不是網上說的色中餓鬼,都說我要推勞拉,可我推她什么啊……摸她胸肌還不如摸我自己的呢。
沈言對古墓9最不爽的一點就是,勞拉的胸部被制作方一刀砍下去了五分之四,女權主義。
……
到了晚上,勞拉全副武裝的來到沈言的臥室,看到了同樣全副武裝的沈言。
“弓箭放下,用這個。如果用弓箭,誰都知道是我們做的。”沈言命令道,從桌上拿起一個皮制的刀囊遞給了勞拉。上面插著一把三叉戟軍刀,和半大一半大小的無柄飛刀。“我想你沒忘記這種武器的用法吧。”
練習弓箭之余,沈言還教給了勞拉如何用魔力引導飛刀,在近距離暗殺,以及叢林中刺殺和反刺殺的技巧——這部分當然不可能在電視上播出。平時飛刀只當游戲的玩具,隨便玩兒玩兒,誰都沒當回事兒。誰都沒想到老沈在其中藏著伏筆呢。
“最后一課,你來決定要不要上。”沈言在黑夜中靜靜的看著勞拉。
勞拉戴的眼鏡是特制的微光目鏡,在黑暗中增強視力,她看得清楚沈言臉上的表情。
勞拉沉默著,她知道“最后一課”指的是什么——武器的終極目標的是毀滅生命。
盡管她只是個大學畢業生,但她為什么能毅然放棄奧運會那種比賽射箭的方法,轉而學習弓箭的實戰技巧?因為勞拉十分清楚,考古這個行業的工作環境不是秩序井然的城市,沒有一個電話警察十分鐘趕到的便利,他們大多數時候都在法外之地。
何況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她的父母,都是立志做不依賴政府和大集團的獨立考古研究者。他們沒有資金請很多的安保人員,大部分時間一切只能靠自己,因此必要的武力不可或缺。殺人……她小時候在父母的考古現場,親眼見到過有人被槍殺!然后尸體隨便的丟在了遺跡內,沒人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沒人知道他已經死了……
沒有專業的考古知識,警察甚至連確認案發現場都做不到。
“我不……奪去無辜者的性命。”勞拉沉默之后說道。
沈言贊許的點點頭,這不是在矯情,而是勞拉在思索之后為自己立下的“需要遵守的規矩”。環城女士說肆無忌憚的人是一場災難,有約束才會有成功。
“記在心里就行了,那是你的規范,無需說給我聽。今晚之后,我們恐怕再見也不容易。”
“瑪斯特。”
“我們的目標是清理附近的毒販,你知道他們都做過什么!聽說有個特雷沃·菲利普企業統一了附近的毒品和生產市場?這很好……給了我們一網打盡的便利!”沈言冷笑著,眼中散發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