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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白天,女爵陛下把女伴們私下討論過的、貴族聚會中流傳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知識,全部在沈言身上“教學”了一遍。看著沈言虛心受教的樣子,自我感覺頗有成就感,就是有點兒累,那個恨人的東西死活不投降……
好在沈言提供的那個藥水兒不錯,喝一口就精力滿滿!
恩希爾皇帝要是知道他求之不得的藥劑卻被安娜女爵當飲料喝,不知道會不會氣暈。總之沈言能對恩希爾那么大方,對安娜自然也不會吝嗇,幾種靈藥不動聲色的喂了下去。想必以后長命百歲、永葆青春、精力充沛這幾個屬性能常伴身邊,并從戰五渣暴漲為戰十渣。可喜可賀。
安娜疲倦的躺在沈言懷里休息,瞇著眼睛想心事——過去和那些貴族女人討論私密話題,說起擇偶標準時,她們都說要找個精壯的,唯獨自己說要找個懂的自己的、志同道合的、擁有相當品味的藝術家,否則人生會過得十分空虛……當時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現在才明白,想填補空虛……果然應該找個精壯的!
感情完全可以后來培養。
沈言現在心情也頗為忐忑,看著這位陛下瞇著眼睛,總覺得她在思索一些不妙的事情,譬如說結婚啊、結婚啊,以及結婚之類的,心里在飛快的想著怎么不動聲色的拒絕。卻不知道將上床和結婚聯系在一起,那是東方人才有的習慣。
到了安娜女爵這個地位,婚姻和床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主要看的是彼此結合后的利益分配。有可能的話,還會雇傭十幾個會計師,把未來幾十年包括子子孫孫,子子孫孫的婚姻關系等等都梳理清楚,然后再看這是不是一比“劃算的買賣”。
至于床……抱歉,有需求出門左轉,這個不歸會計師管。
看安娜瞇著眼睛,沈言看著慌得一比,只能用歪招打斷她的思路。他湊到女爵耳邊,小聲的說。“陛下,我們要不要去酒窖試試?”
安娜被他灌了一大堆藥劑,各種Buff加的亂七八糟,戰斗力渣但恢復力有一些,偏偏好勝心還挺強。
聽見沈言說的,她俏臉一紅,有些心動,“好啊。”
……
可惜,興趣還是無法取代戰斗力。
才進了酒窖才五分鐘不到,某位陛下便哭著喊著。“去找薇薇恩!我同意了……我愿意……我命令你去找她!放過我吧,讓我休息五分鐘,不,半個小時!”
沈言無語,你這是把侍女當救命稻草啊,賣了又賣。
可他能怎么辦,只能停下來。現在才是“刺駕”,再玩兒下去就要變成“弒君”了。“你休息吧,我去看看我的葡萄原漿。”觸觸在上面兩層,工作需要檢查一下,免得偷懶。
“嗯,嗯”女爵連連點頭,巴不得他趕緊走。
……
沒想到,半個小時過后,等他回來的時候,情況卻完全變了。
“沈言!沒想到你這樣對我!”安娜陛已經穿好衣服,她斜倚在一只翻倒的酒桶上,俏目含淚的看著沈言,仿佛在看一只古往今來極度稀有的大豬蹄子!
“你說!你來陶森特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和我的國家有什么地方對不住你?你要這樣對我們!”
一頭霧水,“到底出了什么事兒?我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還說沒有!那這個你怎么解釋?”安娜移開身體,露出那只在刺駕時被推倒的酒桶。
酒桶的蓋子摔得有些松動,一些紅酒漏了出來。“布列薛之岸!它是陶森特桂冠上的明珠,配方永遠保持在布列薛公爵一系的手中,連公室都不敢沾手……你竟然偷到了它,還釀出酒來!你讓我怎么再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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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被年末的流感掃到,鼻子不通,頭昏昏沉沉,寫的亂七八糟,還是請兩天假。
要是404我會立刻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