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娜完全全程死魚眼的盯著他看,這就是你說的幫我“篡位”?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安娜女爵知道姐姐還活著后先是瘋了的笑,然后瘋了的哭,最后聽完沈言的話后,卻只剩下疲憊和心累……
“姐姐,他說的全都是真的?你竟然那么恨我?甚至暗中策劃了很多年?你明知道小時候……那不是我的錯,我沒辦法做任何決定!”
“但你在那之后也從未找過我!……是,他說的全都是真的!而且我還想過……要殺你。殺了我吧,但別想讓我和你上演姐妹相認的把戲。”席安娜終止歇斯底里,面無表情的承認了,她此刻心喪若死。
如果只是安娜她還能憑親情來打動,可眼前的男人狡猾如狐、狠辣若豺,肯定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她被玩弄于股掌之間,剛剛居然還相信他真的會幫自己……真是愚蠢到極點!
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死不足惜。
“不,我不會!我寧可把你一輩子關在鮑克蘭的宮殿里,因為你是我的姐姐!”安娜斬釘截鐵的說道。
就像之前說的,席安娜早在被沈言抓到之前已經策劃了很多年,她甚至控制了商人協會——在這期間自然不可能純潔如小白兔,連一個人都沒傷害過。席安娜起家的道路上尸骨累累,她的罪行放在種花家絕對是死刑無誤,但在陶森特……也就是罰酒三杯,只要安娜女爵選擇視而不見。
“等一下,”沈言不好意思的插話道,“安娜啊,我答應幫她篡位來著。”
“啊?”安娜皺了皺眉頭,看看嬉笑的沈言和冷笑的席安娜,視線不自然的又朝墻壁的方向望了望。她猶豫半晌,突然轉身向沈言問道,“如果我把位置讓給席安娜,你還愛……你還會喜歡我嗎?”
“當然!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這個人,你的爵位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沈言正經答道。
安娜信了,換個人可能是與席安娜合伙的騙子,可沈言展現出來的部分已經遠遠超出一個國家的價值,而且那些都是不可能抄襲來的。至少安娜想不出來,誰能讓恩希爾陛下配合演戲。
“那我能搬到杜佛莊園來住嗎?”安娜得寸進尺的問道,她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我會被從鮑克蘭宮廷趕出來,無家可歸。”
“可以,而且我建議你最好在讓位前先與財政大臣相互勾結,把國庫掏空。”沈言說道。
安娜連連點頭,然后她毫不留戀的將那枚代表著公國至高權利的印璽從手指上擼了下來,直接丟個了席安娜。
“明天我就發布詔書,現在,它是你的了。”
說完后,安娜就撲進了沈言的懷里,顯然心情并不平靜。沈言拍著她的后背以示安慰,笑笑對一臉茫然的席安娜說,“恭喜,你得償所愿。”
席安娜:……
得償所愿?我怎么覺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狗糧?
還有,你們當著我的面商量搬空國庫,這樣真的好嗎?你們問過我的意見……還是別問了,萬一反悔了腫么辦?她可不認為拿到印璽就完事大吉。安娜女爵的親信遍布公國上下,沒有個兩三年,別想清除她的影響力。現在想掀翻她將爵位重新搶回來簡直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