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怎么辦?”紅月跳上了木臺,她將沈言上半身扶起來,自己躲在后面蜷成一團瑟瑟發抖。老鼠雖然畏光,可光并不能對它們造成什么傷害。鮮肉對它們的吸引力太大了,遲早還會一窩蜂的沖上來。
“唉——”沈言撓頭,“我也沒什么好辦法,現在手也能動,可這兒要是有弓箭就好了。”
“弓箭……”紅月忽然戳戳他的后背,“你看那個是嗎?”
沈言側頭,只見一把斷了弦的榆木弓從垃圾墻上露出半截,旁邊似乎正好有順便丟掉的半囊箭支……沈言無語。我玩兒游戲的時候要是敢開這個“心想事成”掛,早被人舉報封號了!
“我還需要一杯溫到恰好五十度的八二年紅星二鍋頭!”
這次什么都沒出現。
“快!你要的弓箭!”紅月抓著榆木弓一陣猛搖,嗖的一下從墻上將之拽了出來,順手擦了擦上面的污漬,然后塞到沈言手里。“剩下的交給你了!”
她繼續扮鵪鶉瑟瑟發抖。
“好吧。”
接下來對魔射手大師而言完全不存在難度。
“爆裂箭”能讓無論射出去的是箭支、樹杈還是什么東西,都能爆炸形成群殺傷、帶有魔力傷害的碎片,對付生命值1點的老鼠好用極了。
當被屠殺到一定數量之后,鼠群終于四散奔逃。像潮水般順著各種縫隙孔洞溜走,一如它們涌進來的時候。
“出去的門鑰匙是十條老鼠尾巴,我以為沒什么意義,原來……是暗示。”
紅月最后說道。
*****
接下來終于波瀾不驚。
兩個人藏在垃圾山的空洞里,躲過了萬亡會的全面搜查。
等到天黑之后,二人從空洞中溜出來,再次來到灰河邊。這回“秩序之光”終于靠譜了一次,接應的小船早早等在那兒,將紅月和沈言接上了船。
船夫悶頭搖著槳,從頭到尾沒跟紅月說過任何一句話,也對躺在木臺上的沈言視若無睹。倒是紅月躍躍欲試,一副“我很想告訴你這有多專業,但是出于組織保密的原則我不能說”的樣子,很像便秘。
沈言笑了。
紅月哼了一聲,忽然說,“咦?你那個弓箭似乎是……給我看看。”她驚訝的接過那把榆木弓,然后……隨手扔進了船艙。
“嘿嘿嘿~”紅月“陰險”的笑著,將木臺推到船邊,指著船外那灰色骯臟的河水說。“我覺得你挺有用的,要不要試著加入一下我們的組織?我來當你的介紹人!”
剛想起來,馬上要回組織,今年的招新指標還沒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