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病吧？想要瘋言瘋語，就讓人送你去青山醫院，那里多得是人愿意陪你聊！”
“哦，原來你不知道我說什么啊！”對于施云的苛訴，黃崇帆卻渾不在意，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一邊抬手托腮，一邊似是無意地低語道：“算了，回去找女兒把那本畫本借過來，然后挑幅畫復印一下，再來一個全城派送，也讓全市的人好好欣賞一下藝術的高雅，順帶提升一下全民素質……要不然，頻道相差太大，都沒法兒和人正常進行交流了。”
似是低語，然音量卻一點也不輕，所言的每一個字，都清楚地入了施云的耳。
聽得此話，施云頓時就不淡定了，目光冷冷地盯著黃崇帆，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容不得施云不心焦！若是真讓對方把自己為藝術獻身的素材大量復印且免費全城派送，那他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雖然他有一顆為藝術獻身的心，但……他還沒有做好就此揚名立萬的準備啊！
就算真要揚名，他也很不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去進行。
“咦，小伙子，你的表情怎么那么怪？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叔叔送你去醫院看看？”黃崇帆似是沒有聽到施云所言，看著施云的臉色，便一副關切的模樣問道。
裝傻充愣，可不是一個人的專利。
聞言，施云有些氣血不順……
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直接干死對面那個長相猥瑣、丑陋、惡心……等等一切形容詞都難以形容老家伙。
可出于尊老愛幼的高尚品德，讓施云強行壓制住了內心的沖動，完全不是因為他對剛才黃崇帆輕飄飄地從數米高的電線桿末端躍下，且安然無恙的強大實力忌憚而不敢貿然動手。
嗯……沒錯，他就是這般尊老愛幼！
社會棟梁之材啊！
下一個感動全球人物，就應該給他提名才對……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施云忍著怒氣，恨聲說道。
“呵呵……”黃崇帆輕笑一聲，然后捉矜地看著施云，調笑道：“你不是聽不懂我說什么嗎？”
“……”施云無言以對。
果不其然，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古人誠不欺我也。
看到施云被自己懟得啞口無言，黃崇帆賊賊一笑，隨后方才說道：“行了，不逗弄你了！”
“你的實力還不錯，竟然連二級的幽魂都能陰死，要不是我一路追蹤過來，親眼目睹，還真不敢相信。”黃崇帆一邊說，一邊深深地打量著施云。
“……”施云。
黃崇帆所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清楚，但串聯在一起，他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這個時候，他總不能問“二級幽魂是什么意思”吧？
盡管內心疑惑重重，但他還是選擇了閉嘴，不發一言。
古人云：不恥下問！
這個詞，現實中大多數情況下，是完全不適用的。
相比之不恥下問，這個時候，更適合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