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成想,這玻璃佛像幾乎沒動什么心思就送了出去。
“對了,普渡慈航法師還給了我一塊佛牌,告訴我進京之后,可以拿著這牌子去找他。”
說著,寧采臣從衣袖中掏出一塊潔白的方形骨牌,上邊雕刻著一些梵文和佛教的裝飾。
“這牌子看上去也挺稀松平常的,這**師也不怕別人偽造。”
秦斗和燕赤霞對視了一眼,這骨牌上散發著淡淡的妖氣,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偽造出來的。
“如此便好,等過陣子我給你弄一個更大的,你再送給它,到時候,你就是它的自己人了。”
……
城鎮的客棧內,燭火搖曳,秦斗對著燈盞默默發呆。
今日,已經算是是遠遠見了普渡慈航一面,對于普渡慈航的實力,秦斗有著深深地忌憚。
或許,在面對普渡慈航真身的時候,秦斗還有勝算,只是,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天狗食月是什么日子,秦斗也根本不敢去賭。
而且,秦斗還有另一層憂慮。這普渡慈航乃是當今國師深受皇帝器重,且看今天隊伍出行的樣子,在民間也有著不小的聲望。
若是自己貿然出手,恐怕世人絕對不會認為自己是在除妖,反而會將自己當成妖怪。
世人眼光如何倒也不重要,只是,就怕有許多不懷好意的修行之人,為了榮華富貴搭上普渡慈航這根線,來對付自己。
且這普渡慈航不知經營了多少年,手中勢力如何秦斗還不清楚,也不知還有沒有什么厲害的幫手。
相比之下,秦斗實在是顯得有些勢單力薄。
對于秦斗來說,機會只有一次,這系統商城里可沒有復活甲賣,可不敢隨意一博啊。
利弊權衡下來,秦斗心中的退意更盛,兩權相害取其輕,還是先走為妙。
心中有了決定,秦斗便將幾人都叫到了屋子里。
一聽說秦斗要離開,幾人一愣,沒想到會這么突然。
寧采臣問道:“秦兄,這是為何?這連京城都沒有到呢?”
秦斗笑道:“突然有些事情急需我去處理,不得不去啊!”
燕赤霞倒是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喝著茶水。
事出突然,寧采臣也不知說什么,也沉默了下來。
秦斗笑了笑,開口道:“寧兄,那玻璃制品我已經都交給了你,到了京城一定要好好打點一番,多交朋友,前途自然會一片光明。”
如今世道雖然已經混亂不堪,但京城乃是國都,秦斗倒也不用擔心寧采臣的安全。
“燕大俠,這命兄對于為官之道還是一個小白,然后還需你多多指點一下。”
雖然燕赤霞乃是看不慣這朝廷才退出官場,可越是如此,對于里面的彎彎道道燕赤霞就越是清楚。
“仙長放心,你有事自去辦便可,這書生的安全就交給我了!”
說著,燕赤霞那拍了拍寧采臣的肩膀。
寧采臣直接被燕赤霞拍了一個趔趄,疼的呲牙咧嘴,趕忙揉了揉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