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啟動：“我做了什么值得大供奉感謝的事情嗎？”
“你只要知道有。”
千道流表情恢復原本的冷淡：“具體是什么事情，無須在意。”
家丑不可外揚嘛，我懂。
樂白表示理解：“是！”
“到了。”
千道流在一閃房門外停下，推開，隨手彈出幾個光點，飛到房內的特定位置，整個房間頓時變得透亮：“這里的書你都可以看，但是不能帶走。”
樂白恭敬道：“是！”
千道流微微點頭，補充道：“以后你隨時可以來這里看書，我說的。”
樂白“受寵若驚”地說：“多謝大供奉！”
“嗯。”
千道流點點頭，回到天使雕像下。
樂白管自己專心看書。
“跟二供奉說的一樣，不錯的孩子。”
千道流看一眼書房，想到：“將來或許能成為小雪的一大助力。”
……
“嗯…果然，如果仔細感知，可以分辨出來。”
書房里，樂白確認，在知道目標可能被周圍環境的魂力遮蔽的狀態下，他可以分辨出二者之間存在的細微差別。
“但分辨效率太低，有必要提升一點。”
但不是現在。
“先看書。早點看完，早點回冰火兩儀眼。等肝到九十五…六…七級，就不用太怕他了。”
等天開始暗下來，樂白向千道流告辭。
離開長老殿，樂白仔細感知一下周圍，確認感知范圍內沒有監視者，開啟潛行，朝教皇殿走去。
之前被薩拉斯帶著走過一次，記下位置。
輕松避開巡邏者和幾位長老的視線，樂白順利摸到比比東辦公室。
沒有其他人在，樂白慢慢解除潛行。
比比東頭也不抬地問：“有什么事？”
“師娘，教皇殿有沒有書可以看？”
樂白問：“最好是和魂導器或者修煉方法有關的書。”
“才過半個月，你就把藏書室、學院圖書室的書全看完？”
比比東抬起頭：“而且今天你不是去長老殿找書嗎，那些不夠你看？”
“全看完了。”
樂白道：“長老殿的書還算多，但最多五天，也能看完。”
“那就沒了。”
比比東直接道：“整座武魂城藏書最多的地方就這三處。教皇殿存放的，都是一些資料，沒有書。”
樂白沉默地點頭。
“你最近應該打算離開武魂城吧。”
比比東并不意外：“前天薩拉斯剛從天斗城回來。小剛在信里說，希望你走的時候可以回一趟學院。”
“大師？”
樂白有點奇怪，不過還是說：“我會的。”
過幾秒，比比東發現樂白沒有走的意思：“還有什么事？”
“師娘現在的魂環之中，應該有一個十萬年的，還有那只魂獸產出的，對應的魂骨。”
樂白問：“現在，魂環和魂骨里，當初那只魂獸的靈魂還在嗎？”
“不知道。當初吸收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完全壓制。”
比比東隨意道：“或許還在。”
“可以準確判斷嗎？”
樂白一臉期待地看向比比東：“挺重要的。”
比比東看一眼樂白的表情，閉上眼睛感受一陣，睜眼，確定道：“還在。”
“那就好。”
樂白安心，揮手：“如果師娘不希望將來對上海神和修羅神，就務必要好好確保這個靈魂存在。”
比比東手一抖，沉默幾秒，道：“我知道了。”
樂白離開。
比比東摸摸自己的右腿：“靈魂、代價，他希望我做的事情，難道是……”
轉眼過去四天，長老殿的書不怎么耐看。
就在樂白準備走人時，焱又來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