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飛沢勇太?”齊銳問譚林,
“回館長,我是飛沢勇太,從滿洲來的,希望館長能給我為帝國效力的機會!”譚林用日語說道,
“你是武士?”
“我祖輩都是武士,只是近代家族落魄流浪到了滿洲。”
“很好,你的槍法是什么時候練的?”
“回館長,在滿洲經常遭遇土匪,我以中國人的身份當過兩年滿洲**,一次和抗聯的作戰中受傷便退伍了。”
“你還受過傷?”
“是的!”譚林撩開上衣露出身上兩處槍傷傷疤繼續說道:“我中彈后修養了一段時間,傷好了之后就離開了滿洲,我是最近才到了上海。”
“你的經歷倒是蠻豐富的,既然你愿意為帝國效力,那就留下吧。”齊銳說完對伊與賢人說道:“他們幾個都不錯,先安排工作,邊工作邊訓練。”
“哈依!”
“好了,公館這邊你盯著吧。”伊與賢人經過之前的事件小心謹慎了很多,而且也收斂了不少,所以齊銳打算暫時留著他。
齊銳開車回到家里,傅瑩雪已經做好了晚飯,吃飯時候齊銳把行動計劃詳細的跟她說明。
“軍統特務會先襲擊我們?”
“對,等會你不用出手,我們只需要躲起來。”
“這就是你找來十幾個特務的原因?”
“對啊,讓軍統特務直接面對咱們多危險。”
“什么時候行動?”
“晚上十點,現在六哥他們估計已經準備好行動了。”
浦江賓館,松下建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碼頭爆炸案上,但因為久池俊輔的堅持他也有些動搖了,有一個他無法給出合理解釋的環節,那就是到底誰是內應。
根據他的調查,久池公館的人不可能是內應,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唯一有機會的就是久池俊輔,但他離開之后就沒有回過碼頭。
那現在只有一個可能,就像久池俊輔說的有反戰分子接應,可是碼頭的駐軍他調查過,哪怕是軍官也很少跟外界接觸,反戰分子是怎么和外界聯系的,又是怎么把引爆裝置帶進碼頭的。
松下建正在想這些事情,就聽到賓館內有雜亂的奔跑腳步聲,他立即持槍出了房間,就看到久池公館的特務全都往樓下跑。
“喂!發生什么事情了?”
“館長家遭到武裝分子襲擊!”
“你是說久池中佐的住所遭到襲擊嗎?”
“是的,我們館長可是軍統殺手的主要刺殺目標之一!”特務說著已經跑下樓,
等松下建來到一樓大廳,就看到宇智波佑帶著二十多人已經沖出了賓館大門。
“宇智波佑居然擅離職守!”深田佑門也聽到動靜來到大廳怒道,
“深田組長,久池中佐家遭到襲擊,宇智波佑救主心切可以理解,這不是還留下了這么多人嗎。”松下建說道,
“可是萬一盜賊來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