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池俊輔下水之后,剛開始隔個幾分鐘就會上來一次,在岸上的竹內云子等人還感嘆他的水性,因為他每一次還都會帶上來一具尸體。
久池俊輔下水的時候已經近黃昏,竹內云子讓汽艇和救援船上點燃了數盞汽燈,把水面照的有如白晝。
在久池俊輔下水第七次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他十分鐘過后也沒上來。
“久池君!”竹內云子開始著急,她在岸上不聽的呼喊,并派人下水找人,結果又過了十分鐘,久池俊輔從下游岸邊走了回來,手里拿著之前宋堅給他用油布包著的手電筒。
齊銳要這個手電筒當然不是在水里用的,要是找到文件也不能在水里看,本來天已快黑,找到文件他腦子再好也不能夜視,所以才會帶上了一個手電。
竹內云子迎上去用責怪的語氣問道:“久池君!你到哪里去了?”
“云子,你怎么哭了?”齊銳只穿著一個白色兜襠布被凍的說話都不太清楚,
“你這么長時間沒上來,你這是去哪里了?難道不知道我們大家都在擔心你嗎?”
“對不起,云子,讓你擔心了,我找到了古松見次將軍的車,但在車里我沒有發現什么文件包,因為車子變形嚴重,尸體也全都卡在車里,我就沿著水流找了找,也算是先探探路,等明天天亮之后再下水找。”齊銳是縮著脖子雙臂抱肩一副很冷的樣子,
竹內云子見久池俊輔這樣子趕緊讓十方通行和宇智波佑把衣服拿過來。
“云子,我們去醫院看看美惠子吧,明天我們再找東西。”齊銳邊穿衣服邊說。
“你還是趕緊回家喝點熱湯泡個澡驅驅寒,可別感冒了。”竹內云子勸到,
“我沒有這么嬌氣,走吧,我還有事情想問問酒井栗飯和美惠子。”
齊銳讓宇智波佑和飛沢勇太帶著公館的人回去,這里有派遣軍和憲兵司令部根本就用不著他們,他讓宋堅開車去醫院。
竹內云子自己有車并沒有坐,而是坐在了久池俊輔的車上。
“久池君,水底下情況怎么樣?”
“很復雜,想找東西非常難,明天我會帶兩個人下水先把將軍們的尸體弄上來。”
“真不知道美惠子她們是怎么想的,文件都掉水里就算找到有什么用。”竹內云子心疼久池俊輔抱怨道,
“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文件吧,否則也不會讓西尾司令這么重視。”
來到醫院的病房,酒井栗飯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愣神,他床邊是酒井英子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姑娘。
“久池機關長!竹內課長!”酒井英子這次有禮貌了很多站起來喊道,
酒井栗飯趕緊起身讓酒井英子把自己扶起來靠枕頭上,問:“久池君!云子小姐!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非常糟糕,掉進水里的只有你們少數幾個人幸運的活了下來,其他人全都玉碎!”齊銳滿面悲痛的說道,
“都是我們的錯!還是嘀咕了殺神行動組,之前也沒想到他們有能力炸毀這么一座大橋,真是可惡!”酒井栗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