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知道?”見女人的表現,殤月不由得反問道。
“我從穿越之后,就一直在忘憂花園里面,很少出來的,對于外面的世界完全不知道啊!”感覺到男孩的問題顯得非常突兀,女人解釋的語氣也不由得帶了一些委屈。
殤月聞言也意識到了問題的根源,趕忙帶著些歉意回道:“不好意思,我對你的情況不太了解,說話的方式有些欠考慮。”
“沒事,沒事!”男孩的表現明天有些出乎意料,銀發女有些慌亂的抬起雙手在身前擺手,然后繼續說道:
“現在終于知道我不是唯一一個穿越的,真是太好了。要不然自己一個人在這個世界的那種孤獨感,可太難受了。”
對此殤月不置可否,但也不能不回應,這樣顯得不太禮貌,所以他趕忙說道:
“沒有事的,一會我們加個好友,以后你有問題或者想要找人說話的話,隨時可以聯系我。”
“嗯嗯!”殤月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直指人心的軟弱之處,所以女人欣喜之下忙不迭的點頭回應著。
閑談說完,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指了指旁邊的一塊干凈的巖石,對殤月說道:“咱們坐下說,我還有很多很多問題要問呢!”
就這樣,兩人對坐在溫泉變兩塊干凈的巖石上,殤月說、女人聽,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女人也了解了眼前男孩這一路上的旅途見聞,還有一些他和無憂、素云推測出的關于這場穿越游戲的一些密辛。
抱著自己修長而又白皙的雙腿,女人蜷縮在巖石上,仔細的思考了一番后說道:“這么說,未來我們還要和其他人去爭奪這個世界的資源什么的,是么?”
重重的點了點頭,殤月看著眼前的女人,面色嚴肅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在我的印象中,女人似乎不太喜歡你死我活的爭斗。”
“但我想說的是,隨著艾歐尼亞和諾克薩斯的戰爭爆發,這種場面是會必然發生的,如果你真的不想面對去逃避,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還不如現在趁著戰爭還沒開始之前,做一些我們能做的,準備好迎接未來戰爭爆發后,可能會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一些事情。”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女人的嘴角浮起一抹燦爛的微笑,然后捋了一下自己耳邊的發絲繼續說道:
“而且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更準確的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個妖,你見過哪個妖會怕血和尸體的?”
女人的話一說出口,頓時出乎了殤月的意料,他不由得再次的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說道:
“啊!?你是妖族啊?真看不出來,你的原形是什么呀?”
雖然殤月打量的眼神并沒有什么不妥,可女人仍舊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熱,羞澀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小聲說道:
“我的本體是一朵花,后來我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那一瞬間,就化成了人形。”
“原來如此!”殤月一邊點點頭,一邊收回自己的目光,嘴角仍舊掛著那抹充滿了善意的笑容。
只是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趕忙看著女人問道:“對了,跟你聊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本名叫劉惠,在這個世界你叫我卉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