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七歲了還不考慮個人問題。”陳雪兒頗為苦惱,“他不知道是我讓你去牽線搭橋的吧?”
“不知道,我說是你老豆托的我,然后我覺得他和你蠻合適,但是他態度比較堅決,說兩三年內不考慮個人問題。”蘇平果攤了攤手說。
陳雪兒煩躁得撓著頭,“可是我感覺他對我完全是公事公辦,他反而和牛軍比較聊得來。”
“牛記者啊,她,她應該不會也喜歡李帥吧?”蘇平果皺著眉頭,思索著說,“不過也正常,李帥這小子的確招女人喜歡。雪姐,我個人認為你應該主動出擊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以你的條件,略施小計肯定能把李帥拿下。”
陳雪兒翻了白眼說,“那多丟人,我才不干。算了不說這事了,你打算什么時候辦婚禮?提前說啊,我是要隨大禮的。”
“嘿嘿,雪姐,咱們都是當兵的隨大禮不合適。嗯,我老豆說元旦辦,我婚假已經批下來了。”蘇平果笑著說。
他已經辦了結婚登記,但是婚宴還沒有辦。按照當地的習俗,婚宴辦了之后才算是完成了結婚流程,婚宴更重要,雙方家長都視為頭等大事來操辦。
陳雪兒說,“我是普通干部你是士官,有什么不合適的。元旦好日子,到時候我一定要參加的。”
“雪姐等等。”蘇平果把轉身要走的陳雪兒叫住,壓著聲音說,“我再多說幾句,李帥是真不錯,人長得好性格好脾氣好,為人淳樸而且沒有談過戀愛,上哪找這么優秀的對象。真的,遇到了就果斷下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和終身大事相比丟人算什么?”
陳雪兒陷入了沉思,擺了擺手,“行了,走了。”
蘇平果目送陳雪兒遠去,搖頭嘆氣暗自道,死要面子活受罪,等錯過了才追悔莫及,何苦來哉?
一路往三號院走,陳雪兒認真的考慮了蘇平果的意見,最終還是無法說服自己放下面子去倒追,干脆的就不想了。她迫于家庭壓力,個人對結婚并不是很著急,不過在李帥出現之后,她的心也有些動了。
周一的時候,李帥把部隊交給陳雪兒帶,他和十名射擊打得比較好的教官組成了校槍隊,每人背了四把95式自動步槍來到了營區靶場。袁政委親自帶隊,在靶場那里支起了野戰帳篷搭起了發彈點,兩位參謀帶著幾位軍械保障的士官在忙碌著壓子彈。
新兵們馬上要進行實彈射擊了,所有的射擊用槍都要進行校對,以確保新兵們的實彈射擊能過達到最好的效果。
能進行校槍的自然是射擊出色的教官,就一百米臥姿有依托固定胸靶而言,參與校槍的十一名教官全部都是滿環的高手。
調到這里后,李帥這是第一次參加校槍,也是他時隔將近一年后進行的第一次實彈射擊。他在老部隊負傷后住院加療養待了八個月,回到老部隊不到兩個月就調離,一直沒有機會進行實彈射擊。
校槍是比較枯燥的,射手在射擊位置做好準備,分別有兩名軍械員進行保障,提供彈藥、檢查彈著點等等。一打可能就是一兩個小時,子彈是可勁造,一直到完成瞄準線的校準。
袁政委生生把自己干成了軍事干部,穿一身星空迷彩服脖子掛著個望遠鏡手里捏著對講機,在射手身后來回的走,檢查射擊準備情況。
他看到李帥遲遲沒有臥倒,就問,“小李做好準備。”
誰知李帥卻說,“我就立姿打吧,能看得清楚一些。”
袁政委于是就愣怔住了,立姿射擊校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