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薇薇撅著屁股擦地板,她屁股沒陳笑的大但是非常翹,她一只手撐著地板另一只手用鋼絲球使勁的擦地板。
“來的是什么首長?”杭薇薇直了直腰休息了一下,問。
何碧婷在整理被子,她疊被子的標準最高,大掃除的時候全排的被子都歸她負責整理。
她坐在小板凳上手里的活沒停,說,“不知道,教官也沒說。不過看這個架勢估計是大首長。”
“上次來了個少將,難道比少將還大嗎?”杭薇薇說。
何碧婷想了想,說,“可能是吧,應該是大區級別的首長。”
劉佳琪哼唧哼唧的用報紙用力地擦著窗戶玻璃,道,“首長來得正是時候啊,說真的,明天要打靶了今天就不該再訓練,就好比高考,前一天要做的是放松,做一些輕松的事情調整好狀態養精蓄銳待明日。”
“哎我說劉佳琪,你怎么總是和大家唱反調呢,且不說你的觀點正確與否,你這話里話外總是在質疑教官,我可提醒你啊,現在還沒授銜,小心教官把你退回去。”杭薇薇很不爽地懟了過去。
陳笑的性格是單純的直接,脾氣好大大咧咧,杭薇薇的性格則是有些潑辣的直接,舌如彈簧誰都敢懟。
“這原來吧最不爽教官的好像是你杭薇薇吧,怎么現在反倒是成了教官的擁躉了,教官給你灌了什么迷糊湯。而且我再強調一遍,我沒有質疑教官,只是就事論事。”劉佳琪說。
杭薇薇冷哼著說,“你別拿我們當傻子,是不是質疑教官我們都聽得出來。”
“少說兩句吧,專心干活是正經。”何碧婷忽然很煩躁,她這個班總體實力應該算是全排第一的,只是時不時的出現一些不團結的現象讓她感到很無力。
自從被教官單獨拎出來教育了一頓之后,劉佳琪的變化非常大,但是現在看來挨教育只是一個動因,把她原本的性格暴露了出來。人是不壞的,壞就壞在一張不帶把門的嘴巴上,牙尖嘴利說話夾槍帶棒。
杭薇薇看了眼何碧婷,干脆站起來看著站在桌子上擦玻璃的劉佳琪說,“你也不用在我們面前陰陽怪氣的,有本事去找教官當著教官的面說。”
“呵,激將法對我沒用。”劉佳琪反倒是超然起來了,回頭笑了笑,把杭薇薇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