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帥說,“搞工事構筑訓練,先把最容易的訓練完。”
“這個我可以幫忙指導指導。”陳雪兒下意識的擼了擼袖子,“我上軍校的時候單兵掩體構筑成績不錯的。”
“好啊,謝謝陳指導員。”李帥說。
陳雪兒道,“我是指導員嘛,有責任的。”
牛軍笑了笑,說,“你們忙,我去準備器材了。”
“東西多不多?我叫個兵跟著你。”李帥說。
“不用不用,我一個人沒問題。”牛軍擺了擺手走了。
陳雪兒微微笑著,“牛記者還是不太適應文書這個角色,軍械出入庫表我來登記吧。”
很快女新兵們就來了,每個班由班長帶兩名戰士過來以班為單位領取武器,因為沒有分專業,所以都是自動步槍。舞槍弄炮是最讓人激動的了,提著六斤半整個人的精神頭都好多了,跑起步來都有勁多了,仿佛那不是負重而是減重良藥。
大家惋惜的是不給發子彈,手里的槍只能嚇唬嚇唬人。不過,能摸著槍已經心滿意足了。射手和槍械之間與戀人之間一樣一樣的,長時間的相處之后才能彼此了解彼此熟悉,默契度提高了之后在使用過程中自然更加的得心應手。
幾分鐘后,女新兵們戰斗著裝樓下集合,李帥部署了訓練任務之后說,“本次野外訓練前后一個半小時,我再強調一遍,不管做什么去哪里必須要向我報告,得到批準之后才能做。各班班長副班長把人員控制好,決不允許出現掉隊的情況。清楚了嗎?”
“清楚!”
好比監獄犯人得到了外出放風的機會,此時教官哪怕提出一百條要求,女新兵們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在大家心里面,只要能出營區門呼吸不一樣的空氣,可謂萬物皆可拋啊!
李帥說,“我們營區地處鵬城市西南郊區,臨海靠山,北邊是自然水資源保護區,往北深入是近乎原始的亞熱帶臨海丘陵地形,那里的自然資源保護得比較好,經過了二三十年的恢復生長,保護區與原始地帶相差無幾了。也就是說,我們要進入的地區是有一定危險性的。”
“南方地區的氣候比較特殊,因為氣溫的原因,一些冬眠的動物常常會在春節前后才進入冬眠,比如蛇,所以這個時間段里是存在這些危險性的。俗話說打草驚蛇,要經過草叢地帶的時候,用棍子打打草,確保安全了再通過。各班的班長過來領取蛇藥,一些同志有防蟲藥物的可以用上。好,班長過來。”
三名班長出列領取蛇藥,女新兵們被教官鄭重其事的樣子下嚇到了,大多數女人都害怕蛇蟲這些軟體動物,不是說蛇蟲的殺傷力有多大,純粹是軟綿綿的樣子是讓女人覺得惡心的,惡心到極點就是害怕。
準備好了之后,李帥帶隊出發了。基地司令部來了一位參謀和陳雪兒并肩跟著走,牛軍則舉著云臺跑前跑后的對隊伍進行拍攝。
參謀叫朱煒,和陳雪兒是同期軍校生,而且是同一所軍校出來的,平時關系就不錯的。這朱煒也是個猛人,在軍校的時候軍事素質就特別猛,學員時期就拿了個三等功。這樣的人才本該放到一線作戰部隊去的,基地領導認為訓練基地同樣需要能夠培養更多優秀兵員的人才,請求分配一批優秀的軍校畢業生,朱煒這才到了訓練基地。
有本事的人眼光通常都很高,李帥的傳說整個基地都知道,但是朱煒認為傳說只是傳說,李帥除了人帥一些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所以他對李帥沒有其他干部那樣帶有刻意的討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