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梅把沁玉閣都翻遍了,垂頭喪氣告訴云禎,“我那支簪子丟了。”
“唔,我知道在哪兒。”云禎笑道。
云初梅和云明蓉對視一眼,他怎么知道?
“大姐,你把春鶯,春蘿叫來。”
云初梅不知道云禎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還是叫丫環去把自己兩個大丫環叫來了。
春鶯,春蘿站在床前惴惴不安的對云初梅和云明蓉福身,“奴婢見過小姐,五小姐,小姐,你找我們?”難道是她們想去二房被發現了?兩人有點慌。
云初梅下意識的看向云禎,禎哥兒?
云禎眼皮子都沒抬,“我丟了方硯臺要在大房搜搜,為了避免沖撞兩位姐姐特地請你們過來。”
“多謝世子爺!”春鶯,春蘿連忙福身,心里松了口氣。
外面在傳世子爺醒了,沒想到是真的,不過他醒了也不頂用如今侯府是二房的天下。
云明蓉最是嫉惡如仇,立即打發秋歌,秋韻去搜春鶯春蘿的房間。
大小姐身邊的丫環越發不像話,早就該整治了,秋韻揎拳擄袖拉著秋歌匆匆而去。
云禎目光一閃,讓云明蓉把被徐氏支到前院花園里干活的貼身小廝灑藍和描金喚來,如今他身邊就這兩個得用的。
不過幾盞茶的功夫,氣鼓鼓的秋歌,秋韻帶回來了一個錦緞包袱交給云明蓉。
云明蓉打開,被里面的銀子和熟悉的首飾閃瞎了眼睛,“你們這兩個小蹄子真敢!”
“這,這些都是我的首飾啊,怎么會在你們房間?”云初梅一臉茫然。
春鶯,春蘿,頓時嚇軟了腿,撲通跪在地上。
春鶯眼珠子一轉,“小姐,我們只是幫你保管。”
“對對對,我們只是保管。”春蘿連忙附和。
秋歌秋韻嗤之以鼻,打量誰是傻子呢。
云初梅接收到春鶯求助的眼神,心有點軟了,“禎哥兒,既然東西找到了……”
梅菩薩,你可真是個菩薩,云禎腹誹,“來人,給我打這兩個手腳不干凈,嘴巴不老實的,一人二十棍,少一棍你們自己補上。”
灑藍描金提著棍子進來,琢磨了一下云禎的意思,一人拉住春鶯,一人拉住春蘿堵住她們的嘴,按在長條凳上,噼里啪啦的打起來。
雖然他們存心放水,但春鶯,春蘿都是大丫環,哪里受過這種苦,二十棍子下去都暈了。
云禎冷哼,“拿水潑醒。”
這大冬天的怎么能用冷水,云初梅想求情。
云明蓉捂住她的嘴,把她往后拉,大姐,你別添亂!
灑藍描金各自去提了一桶水,高高的提起全澆在了春鶯,春蘿身上。
“啊,阿嚏!”春鶯,春蘿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醒轉過來,感覺后腰疼得有些受不住。
云禎斜眼看著她們,“春鶯,春蘿,你們可認罪?”
春鶯,春蘿無奈點頭,再不認罪,她們怕是無法活著出去,世子爺的殘暴她們不是第一天見識。
云禎點點頭,“既然認罪,那就交給二夫人發賣了吧,聽說最近勾欄瓦肆不景氣,你們去增增彩,為我大黎朝的繁榮做些貢獻。”
“世子爺饒命!”春鶯嚇白了臉,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能去那種腌漬地方。
春蘿雙眼一翻,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