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在南邊的市政廳……”這個人還沒說完,旁邊的同伴就打斷了他:“夠了,你不用跟這小子廢話。這一帶是咱們飛虎幫的地盤,來這里的外人都得死,沒什么可辯駁的。”
“飛虎幫?這是什么幼稚腦殘的名號?你們居然在這到處都是怪物的環境下還有閑心玩過家家?”張三問。
“草尼瑪!你居然侮辱我們幫派的名號!我干死你!”剛才自報了幫派頭銜的人大怒,抄起一個鐵棍就向張三掄了過來。
張三一抬手,就接住了那鐵棍。
其他人反應倒是真快,在張三接住鐵棍的同時,就一齊發動了進攻,紛紛拿起大刀、鐵棍、鐵指虎等十八班冰刃,以各種角度向張三招呼二來。
雖然張三身體梆硬,被打中也無所謂,但是張三還是不喜歡挨揍的感覺,所以也不裝B,左手握住那鐵棍的同時,右手直接釋放火球術。
這商店里面空間本來就小,現在又擠進來這么多人。火球術一發動,就好像鐵罐子里加熱蹦爆米花一般,瞬間轟隆一下,剛才操練著十八班冰刃的幾個人一下子就被巨大的熱浪直接掀翻了出去。
而那個第一個掄鐵棍的人,已經衣服都被燒沒了,全身皮膚在火球術的超高溫度烘焙下,呈現出一種很有食欲的色澤。那個人已經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這樣嗝屁了。
張三一甩手,把那個三分熟的家伙丟到一邊,走出了商店。
這幾個人被炸到外面后,居然都沒死,在地上各種呻吟。
而且張三看到了這幾個人的交通工具——一輛被改裝過的越野車。
越野車的頂棚被去掉了,安裝上了一挺重機槍。
可惜,這重機槍還沒來得及使用,所有人除了司機都在地上呻吟呢。
那司機早就被嚇呆了,剛才的火焰沖擊,他還以為是這幾個傻子在屋子里捅漏了燃氣管道造成的爆炸呢。而現在一個人大搖大擺毫發無損地從商店里走了出來,這個司機當然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張三在司機還沒做出反應之前,就一個健步沖到車子駕駛席門外,一拳打碎了車玻璃,然后抓住了那司機的脖子。之后不顧這司機的痛苦與表情,直接一拽,連人帶門一起從車上拽了下來。
“我草,使勁使大了,車門都下來了,這可真是煩人呀。”張三感慨。
本來還想計劃使用這輛車到處溜達呢,這帶機槍的車,看樣子就爽呀。
但是現在沒車門了,開起來一定沒意思。所以張三就放棄了對這車的覬覦,然后拉起這個已經口吐白沫的司機,說道:“哥們,等一下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要好好配合一下哦。”
這個司機此時已經恢復了甚至,聽了張三的話,居然還硬氣了起來,說道:“我才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
張三仿佛沒聽到他的話,只是一邊拽著他的脖領子,一邊走到那些個在地上呻吟打滾的家伙旁邊,一腳下去,嘎吱一聲,把一個人的脖子踩成了骨肉分離。
“你剛才說啥?你不想配合我?”張三問。
那司機被張三的兇狠嚇到,沒說話,只在那里哆嗦。
張三又走到另外一個打滾的人旁邊,又一腳下去,踩出了一個藕斷絲連。
“你確定你是不想配合我?”張三又問。
這個司機被嚇傻了,半天不說話。
于是,張三一腳一腳的玩了一圈戰爭踐踏,幫那幾個之前被炸出商店的人解除了痛苦,然后把這個司機放倒在地上,抬起自己的腳,說道:“在我踩下去之前,我希望聽你說一說你們幫派的故事。”
那個司機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包住張三的腳說道:“大爺,別殺我。我說,我什么都說!我這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別殺我呀大爺……大哥……祖宗……我求你了……”這個人邊求饒邊提淚橫流。
“你們這里的人也時興這樣自己降輩分呀……我曹尼瑪,你鼻涕要是敢弄我褲子上,我就朝你褲襠踩你信不信?”張三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