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氣憤極了,要不是自己叫他父親,自己才懶得管他的事。
最后他還是上了戰場,沒辦法自己就只能把金酉派去跟著他,不為別的就想讓他安全。
現在突然又找自己會是什么事?
“父親,沒給你說是什么事嘛?”趙清和朝金酉問道。
金酉忙拱手行禮,說道:“沒有,老爺只說讓你趕緊進宮去。”
“進宮?”趙清和好像不敢相信這兩個字一樣,驚呼道。
但轉而又想到了屋里面的人,趕忙掩口,拉著金酉往外邊沒人的地方走去。
“他讓我進宮干嘛去?”
對于趙清和的問題,金酉依然還是一問三不知,只是搖頭。
趙清和也是一手按住額頭,一手叉腰,心里陣陣發堵。可心里雖然無奈,但是也理解。
畢竟像自己父親那樣的人,自己作為親兒子有些話他都不和自己說,更何況是金酉。
但他也太健忘了,難道他忘了爭吵那天自己同他說的話了。現在竟然還叫自己進宮去,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趙清和在心里把對自己父親的抱怨的話都想了一遍,可即便心里再怎么抱怨不滿,他都是自己的父親,作為兒子他的話,還是不能忤逆。
“涂辰,你去把木寅和水申叫過來。我有些話要囑咐她倆一下。”
“是,公子。”
涂辰領命快步走到房門前,把還守在門口的木寅和水申叫了過來。
“公子。”
“木寅,我現在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顧范姑娘,記得按時吃藥。”
“是,公子。”
木寅答應之后,又對水申說道:“水申,你去做點清淡可口的吃食,給范姑娘送去。這么久沒吃東西,想必她應該也餓了。”
“是,公子。我現在就去做。”水申說罷就轉身去準備吃的去了。
待把要囑咐的事情都囑咐完之后,趙清和就叫上金酉準備進宮去了。
“金酉,咱們走吧!”說罷,就帶著涂辰徑直走向了黑夜里。
而此時的金酉雖然嘴里答應著是,可腳卻絲毫不動。不但腳不動,連眼珠子也不動。
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不遠處,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木寅。空氣好像都被他瞅得凝固了起來,就是不說一句話。
而即便這樣木寅卻根本不敢看他。因為她心里害怕,害怕自己一抬起頭來,就會讓金酉看見自己緋紅的臉。
可是金酉不動,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看著。
過了片刻,木寅感覺自己脖子上傳來一陣陣酸痛感。也就忘記了金酉的存在,下意識的直接伸出手去,捏了捏自己已經有些僵硬的后脖頸。
而金酉看見木寅這個動作,突然開口說話了。
“你脖子不舒服嘛?”
還在捏脖子的木寅,被金酉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嚇得手直接僵在了脖頸上,不敢動彈。
羞紅的顏色也逐漸從臉上蔓延了下來,一點一點的朝著脖子,耳后而去。
眼看就要蔓延到手捏脖子的地方了。木寅心里就像闖進來一只迷路的小鹿一樣,撞來撞去。弄得她緊張不已。
“公子,都走了你還不走嗎?”
木寅此話脫口而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來,看見他自己心里明明很高興,但為什么要說出這樣的話來。
金酉也沒想到木寅會突然來這一句,雙手無措的在身前亂舞,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的。
“走,走啊!我我我現在就走。”
古銅色的肌膚上,也因為緊張默默地爬上了一片潮紅,自成一種反差萌狀,憨態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