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沒有和她一般見識,但是心里的委屈可是極具增加,最后不爭氣的竟然在她面前哭的越發的厲害了,現在想來當時真是沒出息。
想到此趙清和嘴角還不忘笑了笑,這也許就是年少的情結吧!
然后腦子里繼續回憶著。
就這樣他們父女倆陪著自己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涂辰他們還是沒有來。
天也越來越冷,時間也越來越晚,他女兒都開始打哈欠了。鄭先生就提議說要帶我回他家去。
當時為了消除我的戒備心,他還自報家門。說自己姓鄭名國槐,家住在城中南門小巷,離這很近的。但即便如此還是被我給嚴詞拒絕了,因為我的戒備心還沒有放下。
見我這個樣子,他又說要不讓自己告訴他我家的地址他送我回去,但最后的結果還是被我給拒絕了,我當時直接拒絕和他以及他的女兒再有任何的交流,
最后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就和他的女兒一直陪著我,直到涂辰他們找到我,他才和他的女兒踩著月光回去了。
現在想來自己當時還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清和?”見趙清和半天都不說話,嘴角還止不住的往上揚,趙晏感覺自己說的話,他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啊!”趙清和下意識地就啊了出來。忽有感覺不妥,又趕忙恭敬地回道:“父親您說。”
“其實認不認識的,倒無所謂。因為我們要想請他出山,還是要靠誠心誠意來打動他。別的就沒那么重要了。”趙晏又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
“是,父親您說的對。兒子一定竭盡所能去打動鄭先生,請他出山。”
“嗯嗯,如此甚好。”趙晏欣慰的點頭想了一下,又說道:“這樣你先去做,如果有什么問題隨時來找我。”
“是父親。”
父子兩人談完事情,坐下又寒暄了幾句之后。趙清和就帶著涂辰回去了。
回到零園趙清和本想去找范傅承解釋一下今天早上的事情,但轉而一想自己去了該怎么說。說自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她一個家……不不不這樣解釋事情肯定會越糟糕的。
那怎么說,說自己隨便裝著玩的,她要是喜歡就住下,不喜歡隨便住哪都可以。這樣……好像也不行,人家又不是傻子。怎么會看不出我的用意。
想一個否定一個,就這樣趙清和站在院子里。抓耳撓腮地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一個可以說出口的解釋。
最后沒辦法就只好放棄了。他的想法是還是稍微先緩緩,等明天吧!明天我再去找她。趁著今晚的空檔我先好好想想該怎么解釋才可以把這件事情圓過去。
再者經過一晚上的沉淀,再見面應該就沒有那么尷尬了,解釋起來也會順利些。
如此一想他就把去找范傅承的念頭給打斷了。